“若你们不是夫妻,为何同屋而居?白公子既然有未婚妻,为何还要寸步不离照顾筱歌姑娘,甚至晚上也守在旁边?”白芷不解,看到两人如此亲昵,形影不离,自己甚至还为两人的伉俪情深不离不弃感动,两人竟不是夫妻吗?
“为何?”筱歌不解,“我受伤行动不便,我们是好朋友,花花当然要照顾我。”筱歌理所当然,“有什么不对吗?”
白芷再次目瞪口呆,“当然不对,你们这样在外人眼中完全是夫妻。如果你们不是夫妻,你们的行为是为侯晏条律所不容,要遭人唾弃受刑的。”
“你太大惊小怪了,朋友间相互照顾不是应该的吗?”
“白公子有未婚妻,你竟然和其她女子同屋而眠,贴身照顾。”白芷又看向筱歌,“若是你的未婚夫寸步不离的守在另一个女子身边照顾,甚至晚上也不离开,你会怎么想?”
筱歌想象着南贞和其她女子在一起的情景,“当然不可以。”吼完之后才发觉,花花如此照顾自己确实有些不妥,花花有未婚妻,自己这样做是在破坏她们二人的感情。
筱歌呆呆的看向花花。
花花夹块肉放到筱歌碗中,“再不吃饭就凉了。”
接下来的日子,花花像往日一样悉心照顾筱歌,仿佛那日的事情没有发生。筱歌却在不断想着这件事,花花不是一个招三暮四朝秦暮楚之人,既然他有未婚妻便不会对其他人有任何心思,可是他为什么还要这样照顾自己呢?就像白芷说的,花花做的已经远远超出了朋友的界限。
想破脑袋筱歌也想不明白花花的心思,将其归结为花花是重义气之人,看到朋友有难不会置之不理,会如此照顾自己在他看来只是应该为朋友做的事,如此想着,便像往日一样心安理得接受花花的照顾。
一个多月的休养,筱歌的腿已经可以活动,大夫允许她到院中散步,但是不能走太远,如有什么不适要立即告诉他。
筱歌坐在院中,温暖的阳光在在身上,她舒展双手,“整日别再屋内,我快被憋死了。”
花花笑她,“之前你不能走,我也有抱你到院中,你那有整日憋在房中。”
白芷陪大夫采草药回来,手里拎着三只野兔,“白公子快来帮我,今天中午我们吃野兔肉。”
花花正要起身,筱歌一把将他抓住,“不许去。”
“辛苦白芷姑娘了。”花花坐在原地。
大夫将药框放到院中的石板上,将里面的草药一一拿出,“小两口感情真好,你们在这里住了这么多日,我从未见你们拌过一句嘴,白芷将来的夫君能如此对她,我便死而无憾了。”
筱歌脸红,“金大夫。”金大夫经常如此打趣两人,筱歌几次说明,两人不是夫妻,可他依然如此。
白芷摇摇头,进屋着手开始做午饭,白公子是帮不上忙,只能自己一个人来了。
用完午饭,白芷想到上午从山上采来的野果,下午要到镇上换米,于是道,“今日采摘的野果有些多,用完午饭之后,白公子可否帮我背到镇上,我们要换米下锅。”
花花看到筱歌垂下去的嘴角,“筱歌下午想出去走走,所以,我可能不能……”
“是我唐突了。”其实在话说出口后,白芷便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