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酒后(1 / 2)

张煌言在发愣,这两件大事都不算罪的话,他还干过什么破事被圣上知道了?</p>

南京的王家小姐长的很好看,多看了几眼,这应该不算吧。</p>

儿子不听话,打了他几巴掌,似乎也不是什么事吧。</p>

张煌言实在找不出,自己还有其他所谓的过失。</p>

“想不到?”</p>

“臣实不知。”张煌言表示,自己不知道哪里还有罪。</p>

“杀降是你的主意,还是李岩的主意?”</p>

张煌言心中顿时一紧,暗道这一点点小细节,似乎被圣上察觉了,当时的情况是李岩并不同意杀降,是他私自和黄得功商议的结果。</p>

最后李岩为了保护他,揽下了,主要责任,却不知圣上根本没计较杀降之事。</p>

然而,此之一问,基本说明了圣上已经看出来这其中微笑的关系。</p>

那就是,他们在向朝廷的上奏中,存在轻微的欺君行为。</p>

虽然这种欺君行为,在结果上来看无足轻重。</p>

但张煌言终究是惶恐的叩首。“臣有罪。”</p>

如果承认是他的主意,实际上等于推翻了李岩之前的奏章。</p>

如果承认是李岩的主意,那就等于将谎言继续下去。</p>

两者之间,还是存在很大的差别。</p>

其实这种事情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足轻重而已,朱慈只是在鸡蛋里挑骨头。</p>

给张煌言安一个不大不小的罪名。</p>

杀降,的确是应该做的事,但同时他的行为又有一点藐视朝廷,不把朝廷当一回事的狂妄,一个极其自我的年轻人,一个极其愤青的年轻人,要磨去他的棱角为朱慈所用。</p>

给于他一定的负罪感,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p>

所以,杀降,沉船,朱慈都可以不去计较,但这种小事,则无法无视。</p>

最起码,在质问罪责上,朱慈足以用气势压倒张煌言。</p>

张煌言的惶恐之感,溢于言表,吞吞吐吐了之后,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吐露了真话。“实为微臣之策,李督抚不知,但为保护微臣,而假说其为主使。”</p>

“所以,你这是知情不报,欺瞒于朕了么。”</p>

“微臣……该死。”张煌言冷汗直流的跪着,不怕死的他,却有一种莫名的心悸感。</p>

“死到不必。”朱慈冷着脸。“夺你南京户部主事之职。”</p>

革职么,似乎也不算重罪,张谎言并不是不能接受,除了低着头叹息外,不会去反驳什么,生命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一个身外的官职。</p>

“授为军事部指挥同知,即刻去巩永固那里报道,听其安排。”</p>

“呃……”</p>

这玩的是哪一出啊。</p>

先夺职,在授职,张煌言的脑子有些没转过来。</p>

事实上,来到京城之后的几天内,张煌言都转不过来。</p>

尤其是高杰在家设宴,广邀军方的同僚时,被奉为上座的张煌言仍然是一脸懵逼。</p>

“哈哈,今天,请诸位到场可是喜事,这位!没错,张煌言小兄弟,初来军部,诸位也好好认识一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