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蘅勾了勾薄唇,“你吃醋了是对我跟你表姐有什么误会?我行事不像某些人,从来都清白得很,你是不是想多了?”他意有所指的眼神瞥着她。
什么?吃醋?还有某些人是什么意思?正要说什么时电梯开了,孔子蘅大步流星走开了,李尚眼观鼻鼻观心地跟上,林铃桃只觉得一口气堵着不上不下。
坐上车子,孔子蘅已经开始翻起报纸,她想解释什么又觉得会显得自己太刻意,林铃桃已经将孔子蘅从心理到身体埋怨了一遍。
某些人是什么人?她有吃醋吗?她怎么不知道?
孔子蘅靠在椅背,心不在焉地翻着手里的报纸,余光关注那神色懊恼烦闷的女人,她脸上的不情愿也使他很快冷下脸。
她在想什么?想她的丈夫、孩子?他心里似有一股风暴即将爆发一样。
林铃桃突然觉得周身冷气袭人,鼻尖一痒,不由得打了个喷嚏,难道是昨晚没睡好感冒了?想着她向另一边挪了点距离,传给孔子蘅就不好了。
孔子蘅低垂的眼帘遮掩不住眸中的冻人的寒气,“怎么?我会吃人吗?坐那么远干什么?”
“你不会吃人,只不过我好像感冒了。”言下之意我是为你好,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
突然他俯身过来,接着柔暖的温度敷在额上, 林铃桃脑袋后移了下,他凑得好近,她都不敢呼吸了。
孔子蘅冷着脸收回手,“没看出来发烧!看来撒谎已经成了你的习惯!”
林铃桃紧张他会有过份的行为时猛一听到他这样的话,活跃的心突然冷了很多,“随你怎么说吧!”她无所谓地点开手机尽量去忽略那堵心的感觉。
只是那修长的手指又勾起她下巴,“你这张脸究竟有几种样子?说说你还有什么没有跟我坦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