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一脸无可奈何,“恕老臣无能,没有探出缘由。”
步非烟气急败坏,“所以?什么都诊断不出来?”
这是什么庸医,该死的!
“老臣能力有限,公主殿下的模样,应该是中了毒,只是这毒查不出来,很是隐蔽,只能从变得缓慢虚弱的脉象猜测,老臣斗胆猜测,这应该是一种慢性毒素。”
那太医到底是中洲的御医,见多识广。
就算查不出是什么毒,却也能推断出事何种毒素,“自古慢毒难解,更何况是没有显出征兆的毒。老臣确然无能为力。”
步非烟锁紧了眉头。
那太医还不算无能,留了几味能够延缓毒性发作的药,他起身告辞,步非烟扬了扬手,指了个手下道,“太医慢走,本将就不远送了。你,送太医出府。”
“是。”
那手下应了声,跟着太医出了门。
步非烟坐在床边,正盯着床上的人儿发呆,冷不丁那手下又跌跌撞撞的冲进来,手里,还捏着一枚锋利的小刀,小刀上一如既往的插着信纸。
“将军,将军!”
那手下急哄哄的奔到步非烟面前,递出手里的东西,“这是在府外拿到的,不知是何人,把这小刀钉在了门上!”
看见那熟悉的烫金信纸,步非烟的眼底闪过隐怒,抬手夺过小刀,“拿来!”
把信从小刀上剥下,步非烟匆匆展开,飞快的看完上面的字。上面只有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