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问道:“什么?管事怎么会被抓?又是何人前来抓的人?”
守卫听得贵妃娘娘还在关心着管事,急得连连摇头。
“娘娘,管事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是否会牵连到娘娘您?”
“此话何意?难道你知道管事为何被抓?”
“奴才不知,但奴才却听得了一些消息。娘娘还记得花房的那个叫秀莲的宫女吗?”
刘玉蝶一怔,含糊着说道:“秀莲已经失踪多日,本宫也不知她去了哪里,你为何提起她来?”
“奴才听说那个宫女死了,有人看到她被人从荷花池中打捞出来的。”
“不过是个贱婢而已,死便死了,有何不惊小怪的?”刘玉蝶一脸不屑的神情。
她当然记得管事是当着她的面生生将秀莲的脖子扭断的,当时她也看得惊心。
虽然觉得管事出手有些狠辣,但为也自己的计划也顾不得许多了。
如今听得守卫提及秀莲,她完全没有兴趣听这些。
正想再问些什么,守卫开口说道:“秀莲如此死的倒不稀奇,稀奇的是那秀莲竟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毕竟皇上离宫日子也不短了,这秀莲又是如何怀上身孕的?”
“你是想说秀莲与侍卫私通?如此说来她倒是死有余辜了。”
“奴才最初也是这么想的,但奴才知道秀莲经常前往偏殿服侍管事,这件事情寒凝殿中许多人都知道。而今日来抓管事的人便是宫中的侍卫,他们既没称管事也没叫公公,而是喊了他的名字。”
刘玉蝶听得守卫这番描述,不但不明白反而越发的懵了。
她不明白管事到底犯了何事,更不明白这与秀莲怀孕有什么关系。
至于是叫公公还是叫了名字,刘玉蝶更是不懂这其中有何分别。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走进大殿,随后将殿中宫人全部屏退,只留下守卫一人。
守卫见贵妃娘娘一直不说话,走上前倒了一杯茶奉上。
然后说道:“娘娘难道是不知道这宫中有一条严令,但凡入宫的太监都不可再叫在宫外时的姓名,只能被称做公公或者由总管大人另行取的名字。”
“本宫当然知道,难不成抓捕管事的人叫的不是管事在宫中的名字?”
“当然不是,当时奴才就过在殿门外,听得是一清二楚。而管事大人正从外面急匆匆赶回来。还未及入宫里便被禁军抓住押走了。”
“管事可说了什么?可是他让你前去禀报本宫的?”刘玉蝶不无担心地问道。
当然她担心的并非管事如何?而是担心管事是否几那些人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守卫并不知道刘玉蝶在做些什么,自然也不知道她的担心。
但管事确实什么都没说,甚至都没向他看上一眼。
于是摇头回道:“没有。管事什么都没说。他不但没有说话,奴才还看到管事大人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听得这话刘玉更加不解,她不明白管事为何不留下话让自己去救他。
当日因为奶娘一事管事被关进天窂,那个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反应。
管事当时不但紧张得不行,甚至不惜在一众奴才面前放下身份跪地向自己哀求。
而这一次他不但没有让守卫留话给自己,竟然还带着一脸笑意。
虽然她想不明白管事到底犯了什么罪过,可守卫为何口口声声说怕连累到自己。
况且守卫并不知道自己与管事所谋划之事,他这份担忧又是从何而起?
刘玉蝶坐在大殿之上暗暗思索着,因为她不能直接去问守卫。
毕竟她还不知道皇后那边情形如何,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说出半个字。
想到这里刘玉蝶端起茶来轻轻喝着,心里依然在猜测着管事这会儿到底如何了。
突然间她心中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不由得大声问道:“你刚刚可是说那些人没有称管事为公公,而是叫了他在宫外的名字,难不成他不是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