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咆哮声响起:“什么叫暂时?他们究竟怎么了?你回答我!”
孙翔没有理他,而是往边上退了几步,给沈含之的父亲打去了电话。
“副司令……”
“我听说边防出事了,含之没事吧?”
“少校没事,只是,顾司令的女儿以及另外三个外交大的学生,被一伙不要命的流寇给绑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少校非要去营救顾司令的女儿,这会儿被我关起来了。”
“嗯,你做得对,营救人质,是边防驻扎部队的事,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他要是逞能,说不定还会误事,好好关着他,要是有什么情况,立刻跟我汇报。”
“是,副司令。”
挂了电话,屋里的人还在踹门,这部队营房的门,都是固若金汤,就算他踹上三天,都不会有事的。
营房外,黄沙已过境,西北的星空美得像是一幅画,夜里依旧严寒,沈兆铮站在墙角下抽烟,抽了半包烟的时候,不远处有远光大灯亮起,直照向他的眼睛,他抬眼看去,车子稳稳停在了他面前,从车上跳下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那正是他的老同学项东。
项东走过来,沈兆铮递了支烟给他:“来一根儿。”
“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边境线外头的三不管地带的流寇,你对他们熟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