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人离车有些远,各点了支烟,远处的大堤上,还有鸣笛声呼啸而过。
旧仓库没开灯,车灯也黯了,湮没在荒草中,在远处根本就看不出来这里还有一个仓库。
男人们蹲了下来。
为首的男人呸了一口:“条子们的动作未免太快了点。”
身旁的男人到:“大哥,那你打算把那丫头怎么样?”
男人吸了口烟,眉头紧皱:“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道上混的,得讲信义,一会儿就去把她办了!”
“还真要办啊?”
“钱都拿了,要是光拿钱不办事传出去,以后谁还敢找我们?”
“可老大,你真的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咱怕过事吗?不就是财政厅副厅长家的太太嘛。”
老二神色凝重道:“她可不止是财政厅副厅长家的太太,副厅长的老子可是内阁议员呢。”
“你怕事啊?”
老二瞥了他一眼:“你看我们把她掳出来,也就十几分钟的功夫,全程戒严,全力通缉我们,我觉得,被抓,是迟早的事儿!”
老大瞪了他一眼:“咱们都几进宫了,还怕再坐一次牢吗?你这孙子,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起来了?”
老二又吸了口烟:“我可听说了,得罪那唐副厅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之前有个检察官得罪了他,被判无期徒刑,一辈子都在牢里,还有崇县一个县长,被他发配到西北去了,连他嫂子都被他送到牢里去了,听说他对他太太特别好,我怕真惹了他,他给咱安个死刑都不是没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