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憨厚老实,但是骨子里的少爷脾气根本没有被磨掉,之前酒吧里出了好几次群架,都是这位打的最凶,她根本没见过岳少这么听话单纯的样子。
——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也是权贵子弟吗?
花语注意到了nana对自己的打量,但是不以为意,只要不犯到她头上,她向来是无所谓的。
酒吧的驻唱歌手开始表演了,是一个看起来很沉郁的男人,拥有一把烟嗓,非常的性感,台下的人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欢。
花语看着群魔乱舞,忽然有人摘了颗葡萄给她:“吃不?”
花语:“不吃,有皮。”
池景润不能理解:“剥掉不就好了?”
花语抱着自己的牛奶杯子:“不想剥,所以不吃。”
池景润:“……”其实你才是那个最腐败的人吧?!
看着池景润紧皱的眉头,nana知道这个男人生气了,她暗笑一声,刚想给花语说两句好话,池景润却飞快的剥好了一颗葡萄,重新递给花语:“吃!”
nana惊讶的手里的酒杯都差点掉了。
池小少可是出了名的对女人没耐心,以前要是哪个女人跟他撒娇,他能立刻甩脸子走人,什么时候会这么迁就人了?!
被迁就的花语却一脸嫌弃:“你没洗手。”
池景润:“……”
池小少整张脸都黑透了,瞪着眼睛看着花语。
五分钟之后,池小少洗完手带着一副一次性手套和一个玻璃碗回来了,在nana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一颗颗葡萄剥好了放进玻璃碗里,让花语用牙签插着吃。
偏偏其他人也不觉得哪里不对,还有人帮着剥龙眼、剥荔枝……
连酒都不好好喝了,仿佛进行什么比赛一般把剥好的水果往玻璃碗里放,很快就把玻璃碗给堆满了。
花语满足的抱着碗开始吃。
池景润说:“你平时不是教导我们不要这么资本主义?我看你也挺享受的啊。”
花语终于察觉到这孩子的阴阳怪气了。
卡座的沙发非常软,每天都会进行消毒,闻着有一点淡淡的薰衣草味道,花语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只露出一张白净的脸,披肩滑下了肩膀,露出莹润白皙的肩头和伶仃的锁骨,暧昧灯光下活色生香的很,但是她自己根本没察觉,往嘴里丢了一颗龙眼,慢条斯理的说:“那不一样,我这是以理服人,我奴役你们了吗?”
“……”
这个还真没有。
池景润无言以对。合着是我自己下贱。
正在生闷气呢,嘴里忽然被塞进一个酸甜的东西——是他自己剥的葡萄。
那柔软的指腹像只蝴蝶般只在他唇瓣上停留了一瞬间,很快就收了回去,同时响起的是花语的声音:“你在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