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一,可是我连把这件事告诉爸妈的勇气都没有,害怕他们跟费家鱼死网破……是我对不起臻一……”
高贵张扬的文小姐哭的梨花带雨,花语叹了口气,低声道:“节哀。”
余靳淮则是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明天把解药给你。”
“解药?”文蓉一疑惑。
花语高深莫测的道:“你们这是小鬼附身,需要用一种特殊的药物把它逼出来。”
文蓉一似懂非懂。
花语心想听不懂就对了,继续装逼道:“你就待在家里,多喝一点柠檬水,看看电视剧什么的,不要剧烈运动,等我们回来就好了。”
……
“给费家那边去了一个电话,饭局约在晚上。”余靳淮一边把腿上黏着的猫丢下去一边对电话那边的余桑吩咐:“晚上七点,最好带着费小旭一起。”
花语用微波炉热了羊奶,用一个粉蓝色的瓷碗盛好推到了小鱼干面前,小家伙嗅了嗅,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开始吧嗒吧嗒舔奶,很快嘴边上就是一圈雪白。
花语伸手捏了捏它的尾巴,站起身道:“那个东西会传染吗?”
余靳淮坐在沙发上,正垂眸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听见她的问题,道:“应该不会。” 花语仰头躺在他的腿上,古城的细密小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大了,有倾盆之势,花语摸着下巴懒洋洋的笑道:“那个什么心玫有的受了,这么大的雨,车子开路上都得
熄火,弄不好还得在坟地里呆一晚上……”
还没有笑完,窗外轰隆一声炸雷响起,花语惊叫一声,像只炸了毛的猫一般手脚并用的缠在了余靳淮的身上,“卧槽槽槽槽槽……好可怕!!!”
余靳淮无奈的伸手抱住她,顺着脊背给她顺毛,“你这个样子,今晚上怎么出门?”
花语理直气壮的道:“不能夫妻双双坐轮椅吗……啊啊啊啊它又来了!!”
“……”
余靳淮心内柔软,哄道:“好了,没事了,你松开一点,我要被你勒死了……”
……
郊外。
谷心玫愤愤的道:“你有什么用!连车都修不好!”
被她指责的正是王大师的另一个弟子王觉。 王觉只是一个捡来的孤儿,谷心玫却是王大师亲姐的女儿,地位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