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蕴抬头无意间瞧见了清欢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便满是关心的问了句,“清欢丫头是身体不适吗?”
清欢心中正是想着许不战走的不仗义,去皇城竟然也不与自己告别。
没料到,会被姑姑瞧见自己面上带的小情绪。
这才被一问,是连忙起身,直接说道,“没有,多谢姑姑担心,清欢身体很好。”
却在清欢起身后,站在清欢身边的玉香,瞧见了清欢身后,素雅的衣服上带了几片血迹,她面上一顿,红着脸,拉了下清欢的衣服。
知晓小姐是来初潮了,料她自己也不懂的。
玉香看向李蕴,连忙而道,“姑奶奶,小姐身体还真是多有不适, 奴婢两人先带小姐回去吧。”
李蕴听后,快速疾步走到清欢跟前,正是要问。
却家玉香低首而对李蕴说道, “姑奶奶,小姐来了初潮,瞧着身后衣服脏了……。”
李蕴闻言,愣怔片刻,这才点头笑道,“道是这般回事,孩子是长大了。快些回去吧,仔细的遮挡一些,别让人瞧见了。”
当事人的清欢,听到玉香说起初潮二字,俏生生的脸蛋羞涩尴尬,只觉着发烧般红的灼人。
清欢也没对李蕴多说话,就在玉香与墨香的照顾下,从这边离开往庄子上她们所居住的小院而去。
瞧着清欢有些慌张的离开,初迎还觉着奇怪。
歪头看了下母亲,不解的问道,“娘 ,清欢表妹怎么了?刚才还玩的很好,怎么就突然身体不适了。”
“你个臭小子,问那么多问题作何。若是没事的话,就去多读书,之前你准备的科举考试,也没见你说考试的成绩,倒是如何?”
对于初迎,李蕴与许轻远两人完全是放养式的教养。
他们不求初迎将来做大官,为爹娘争光,只想着他能有一技之长,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富贵在天,不刻意去求。所以在对初迎求学的这件事上,李蕴与许轻远两人倒是没多上心去管。
但有些人, 被就是天资聪颖,纵然是不学,那成绩也是好的惊人,而初迎刚巧就是这类人中的一员。
不过,初迎志不在当官牟利,而是想万事尝试一下。
盛唐国的科举考试,基本上算是比较成熟的整套体系,聚集在皇城等着科举考试的,都是全国各地有饱读诗书的青年才子。
初迎只是在科举考试的时候,试探一下自己的真是水平。对于状元,对于政权,他没任何兴趣。
故而,在考试的时候,只写了答卷,却没署名。
有些事情尝试一下就好,并不想得到别人的认可。
而初迎自己也懂得,一旦被人认可,面对他无法撼动的权贵,接下里他的日子,就是一而再的妥协。
想来想去,他还是无法适应官场,就从中快速撤退下来。
当然,初迎所做的这些事情,李蕴与许轻远知道的不多,还以为是自己儿子读书不好,才从科举考试中被刷了下来。
今日被母亲问到考试的事情,初迎随便找了两句话就糊弄了过去。
不过,也正是提醒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