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着时间等他们到漠北城池时,天色已晚,城门大关, 他们夫妻里就停在城外。而漠北的城外,树木极少,处处都是飞沙石块。
从飞鹰堡离开后,水源就渐渐的少了起来,而漠北更是处于沙漠半边缘,比戈壁又显得更荒芜一些。
许轻远钻入马车内时,李蕴正在剪一件薄纱外衫,剪好之后,两边细绳一绑,做成了一个简单的女郎面纱。
她见到许轻远进来,立刻把面纱挂在脸上,冲着许轻远道,“瞧瞧我做的面纱,如何? 如好吗?”
许轻远伸手撩起,眼眸暗沉,“阿蕴是想玩些有情趣的,难道是嫌弃为夫无趣了?”
李蕴伸手拍掉他的手掌,“你还好意思说,就是为了你的变态恶趣味,在沙土中滚了我一身的泥。这马上就要进城了,你可要好生的安分些。”说到两天前晚上,两人在马车里胡闹,只因为李蕴贴在他的耳边说了句:车震。许轻远不知道被刺激到哪根筋了,姿势不慎,两人从车内滚到了车下,幸好许轻远功夫好,没让她摔着,但却拉着她在地上
黄沙中折腾了她两次。
那次之后,李蕴狠狠的罚了许轻远一顿,这都六日了,不许他近身碰自己半分。
这一身的黄沙,只是简单的擦了下,要不是明白眼前环境艰苦,她老早就想找地方沐浴洗澡了。
……
被阿蕴推开后,许轻远收起痞气,靠在马车内壁,瞧着她在马车里不停的翻找东西……
“给我二哥准备些什么东西好呢,除了包袱里的银票,我们好像没什么贵重之物了。”
“银票就是最为贵重的东西,阿蕴不是还有大把的花草种子,倒是可以留下来给他们,瞧着这方土地有些荒凉。”
撇开许轻远性欲重不说,倒是还算正经的, 竟然还记得之前李蕴说要已天下种树为大任这件事。
李蕴眼睛一亮,“是啊,我还有不少的花草树木种子。你倒是记性比我还好呢。”
李蕴笑着翻出包袱,找出好几包的种子,单独放好,跪坐在地,前身往前倾去,翘臀微微抬起,整个姿态看着相当的撩人。
许轻远是想好好的禁欲一番,但是这会儿的马车内的春色之意更浓,马车内放着的那两颗夜明珠,照的整个马车如同白昼一般。
这会儿许轻远的眼中只有她在自己身上承欢的模样,而手也不老实的往前伸去……
李蕴感觉被人猛地带入怀中,差点惊呼出来,“又搞偷袭,许轻远你可真是能耐了啊。”她轻声笑骂道。
“没能耐如何当你夫君,阿蕴,可行否?”
在他问着可行否的时候,双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衫内。
在许轻远继续为所欲为的时候,见马车角落里正是睡得正熟的虎崽子,猛地窜了起来,直接奔向阿蕴怀中,张口咬住许轻远放在阿蕴身上的手掌。
不痛,但是……不可忍。许轻远伸手拎起来虎崽子的后腿,往马车下一扔。
“阿蕴,那小东西太粘你了,不如就当成礼物送给荥阳好了。”他说着,低首索吻。
李蕴听到虎崽子在马车下嗷嗷的叫着,有些不忍心,微微推开许轻远,弓着身子,伸手抱,却见许轻远竟然直接要了她……
感觉浑身一凉,阿蕴一惊,转头刚好看到许轻远一张脸色带笑却又掺杂着情欲。
她真想向老天问一句,老公情欲重,如何办?
夜夜索取,她可是会吃不消的。
虎崽子没抱住,她就被某人按在身下。
而马车下方的虎崽子,硬是叫着叫着蜷缩成一个球,等李蕴抱它上来时,已经睡着了。
许轻远侧身躺在马车中,李蕴依偎靠在他怀里,而虎崽子抱着她的胳膊,很是依恋的睡在她怀中,一男一女一虎,在这个漠北城外,简单的过了一夜。
……
翌日城门大开,许轻远与李蕴进城,好是盘查过后才放他们入城内。
进入之后李蕴觉着城内有些奇怪,忍不住问向许轻远,“怎么瞧着整个城池的气氛都有些严肃,会不会我二哥遇到什么事情了?”
许轻远牵着马,看着怀中抱着虎崽子的李蕴,这次他没有宽慰李蕴的心而找其余说辞。
“兴许是真的遇到棘手的事了,漠北之地,其实不好守。我们先找到你二哥在说。”
对于漠北这边,许轻远并不算太了解,一时之间不敢多加妄言。
荥阳被封为漠北王,所住的地方自然是漠北最为繁华的行宫,但是当许轻远带着李蕴到行宫时,李蕴还有些无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