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童年,也没有少年,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两人出了武功之外,一个学毒,一个学医。
“阿瑾,又在研究怎么治病救人。”淳于恨一身亮红衣袍进来,有些不悦的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草药。
十七岁,那是一个无比美好的年龄,也是两人一生的重大转折。
郑瑾瞧着他来了便笑了起来,“师傅要考的,下个月我们就要出去执行任务了。”
淳于恨跨进屋子坐在椅子上,拿过一个苹果吃了起来,“老不死的,谁知道他要我们执行什么任务。”
郑瑾没有说话,只是坐到了他的身边去。
“我昨日去山上采药打了只野兔,我去烤来给你吃。”郑瑾说话的时候很是温柔,也很小意,生怕惹得他不快。
淳于恨听到他的话倒是来了兴趣,好像真的是饿了。
“那好,你去给我烤。”淳于恨说着便伸手推他,等到屋子只剩下自己了,他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当然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不是自己原本的脸,可是这些年的毒池里,他被毒喂大,每天不吃饭,吃的永远是毒,身子早就变化了。
伺候的人生,淳于恨都认为烤兔肉是十分美味的美食。
院子外的药田里中满了药草,郑瑾这人没别的爱好,吃喝嫖赌一样不会,就喜欢埋头研究岐黄。这会儿院子外的空地上升起了火堆,郑瑾和淳于恨挨着坐着,他的手里正拿着木棍,串着肥肥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