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好像也有不对,似乎有点,不讲理。”
他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奇怪道:“没有,我半身戎马换来的富贵,难道我女人还不能享受么?”
他似疑惑的问,他的女人就是可以不讲理。
郁飘雪觉得殷湛然挺讲理的一个人,可是对她……
算了,还是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倒是刚刚听他说的等级这些事,偏着头看着他有点怀念以后了。
“所以我们的孩子,其实也是宣蜀湘王?”
“对,比如我是称宣王,等级是亲王,虽然称呼是一样,但是要高一级,可明白了?”
“明白了。”
真的是复杂,搞那么复杂做什么嘛。
“不过……我不希望我的儿子是宣蜀湘王。”
他顿了顿,却说了这么一句话。
“难道你不想你的爵位有人继承?”
“不是,有封地的王爵,其实就像你刚刚说的,国中国,不利于中央集权,将来我死了,百年后,几百年后,地方的利益会与中央的利益发生矛盾,而皇权为了巩固,只怕……”
只怕他的后代,难有好下场。
郁飘雪听到他的解释便明白了这个原因,伸手握着他的手凑到他的耳边去。
“等少孤做了皇帝,你就说你不要封地,在都城做个亲王,世袭罔替。”
殷湛然闻言直接笑了出来,偏过头见着近在眼前的人凑了一下脖子便亲了她一口。
“真是我女人,跟我一样黑心,你连少孤都开始算计了。”
“哪有,不是你说的为后代担心嘛,他们以后就做个只拿俸禄不做事的亲王,世袭罔替,代代亲王,不正合你意。”
她笑的甜美而坏,他也笑了起来,以前没发觉这个女人这么混啊。
“你要是再跟我呆一起时间久了,我看你是连我都敢算计。”
她哼了一声不理他,自己提着竹篮起身进了屋,殷湛然进来的时候见着她正在将那些普通的菊花插进了花瓶里,他笑着过去把人从身后将人抱住,下巴磨着她的耳朵,耳鬓厮磨。
“以前那么单纯,说,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闻言笑着回过身来正要说话,却又被他吻了,娇哼一声就着手里的花打了他脑袋一下。
“跟你学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你把我给教坏了。”
“哦……孤王冤枉啊王妃,不过反正都背了这个污名,那孤王要不要名副其实一下?”
他说着一双手便在她身上游走,她又气又羞抓住他的手。
“别闹了,好了,差不多可以睡了,明天上午给你药浴完,我们下去去打猎。”
他应了声却不放开人,一把打横抱在怀里丢床上去,郁飘雪想挣扎,大被一盖两人已经大被同眠,动弹不得了。
“别闹,睡了,你现在要休养好。”
她劝着,他倒是很听话,真的就一点也不闹,这样一来便也睡了过去。
因为现在睡眠稳定了,郁飘雪心里也没什么压力,早睡早起,便也不向以前那样喜欢睡懒觉。
其实这是对殷湛然说的,真正的原因是她不放心,依旧是每天早上起来查看浴桶里的药水,所以就只能早睡早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