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实在不怎么样的囚服,立即发出不堪重负的刺啦声,被女人撕成两半,随手扔在了旁边。
贺兰小新那绝对能祸国殃民的上身,完全红果果了。
“真不要脸。”
看呆了的阿莲娜,与王玲对望了一眼,心中同时这样说道。
更不要脸的,还在后面。
仿佛要把李南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贺兰小新,反手又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她的上半身,就已经足够王玲妒忌到发疯了,囚服褪到膝弯处后,哪怕仅仅是个背面,也性感到让她要尖叫。
一座火山压抑很久,一旦爆发后,会是一种什么情况?
看看贺兰小新就知道了。
她在反手褪下自己裤子后,左手又掀起李南方的衣服,直接贴着李南方的腰带伸了下去。
李南方被火山感染了,嘴里吸的啾啾响着,腾出右手来去解腰带。
“这小兔崽子,这是要在老娘面前,和贺兰小新办事吗?真是服你了。”
看出李南方要做什么后,阿莲娜这个当长辈的,当然不会让这厮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丑事来,右手伸进王玲的囚室内,抄起她喝水用的杯子,抬手砸了过去。
王玲却是拍着手的笑着,尖叫着:“快,快,扑倒她!不,不,从后面好了!干死这个婊砸!”
眼看女王般的女囚,将要被男人当众推倒,王玲对她所有的忌惮,都将随着接下来那一幕不堪入目,而烟消云散,顿时就兴奋到了疯狂,大声叫嚷起来。
砰地一声,阿莲娜砸出的水杯,砸在了贺兰小新的囚室铁门上。
怕囚犯会自杀,所以监狱内的水杯,基本都是塑料的。
是摔不破的。
但水能溅出来啊。
杯子里的水,早就凉了,溅在已经失去理智的李南方俩人身上,起到了关键性的降温动作。
让那对被某种火焰给烧到神志不清的男女,一下子冷静了。
紧咬着的嘴唇,波的一声分开。
李南方与贺兰小新同时回头,满脸茫然的看了过来。
“我了个靠,你有病啊你?干嘛要打搅人家办事?”
相比起男人来说,女人在某些方面的承受能力,确实弱了很多。
就连贺兰小新如此般的女中巾帼,在监狱里呆了这么多天后,剪水双眸都能变成呆滞了,更何况是王玲呢?
毕竟监狱生活很枯燥,每一刻都要遭受良心的拷问,孤枕难眠,连个说知心话的男人都没有,多他么让人烦躁?
现在,总算有人要在她面前,表演一幕活春宫了,她能不性奋,恨不得化身贺兰小新,被李南方当母狗那样的推倒吗?
可阿莲娜居然一水杯,破坏了她这个美好的愿望。
王玲自然是相当愤怒,尖声叫骂声着,抬脚就从铁栅栏内踢了出来,对着阿莲娜的脑袋。
阿莲娜是做什么的?
那可是俄罗斯吸血蝙蝠大当家的老婆,当年也算赫赫有名的巾帼之辈,岂能被一个疯婆子给踢中?
想都没想,还坐在地上的阿莲娜,抬手就抓住了王玲的脚腕,顺势向旁边一拉,右手成拳,就像小腿骨打去。
敢惹胡灭唐的老婆,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把你小腿骨打断,又怎么对得起我阿莲娜的超然身份。
可就在她恶狠狠的一拳,即将碰到王玲的小腿时,却又硬生生的收住了。
她想到了丈夫,郑重告诉她的那番话:“绝不能让这个女人受伤。不然,很可能会引发她满心的暴戾,产生自杀倾向。她要死了,我们就是华夏的罪人。”
“打呀,你打啊,怎么不打了?”
看出阿莲娜在顾忌什么后,王玲更加嚣张,右脚挣开她的手,向她下巴踢去:“没种的臭婊砸!”
阿莲娜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骂。
可就算是被骂了,那又怎么样?
她除了忍着,歪脑袋躲开王玲的脚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噗!”
一口口水,从王玲因为热血澎湃而艳红的嘴里,吐了出来。
这次,阿莲娜没有躲开。
不是躲不开,而是没必要躲。
恶狗非得冲人汪汪叫,那就随她吧。
“继续,继续!那位大兄弟,你叫李南方吧?看你小伙很精神,很能‘干’的样子,别被这老娘们坏了情绪。和那个女人彻底的疯狂吧。大姐我支持你,会给你加油助威的。哈,哈哈!”
看着哈哈狂笑的王玲,贺兰小新也笑了。
只是,新姐的笑容,与王玲那张歇斯底里的笑不同,犹如冬日暖阳,夏季甘露,脱俗迷人的很啊。
“李南方,你们冒着生命危险进来,就是为博取这个女人的信任,从她嘴里套出某个秘密吧?”
“我、我不知道啊。”
李南方是真不知道,摇了下脑袋,看似漫不经心的,帮贺兰小新提上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