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根本走不开。

“主任，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苏海把大衣丢在椅子上，姿态闲散的坐下，“出了乐子大着了，你就等着看笑话吧！”

“是谁家的笑话？”

“我们家的！”苏海没好气的说。

孙干事哑口无言，您家的笑话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看呀！

********

一号训练室里，盛宁正在跟大伙彩排。杨小曼不在状态，顶替刘义兰弹奏钢琴的是从音乐学院特招进来的新兵，第一次面临这种大型场面，紧张的手足无措，甚至还弹乱了几个音。

“我说你是怎么搞的？”郑美琳因为节奏被打乱，火气很大，“这只是彩排你就这样，要是上台了我们所有人的脸还不被你给丢尽了？”

新兵皮肤白净，文文弱弱的样子，被郑美琳一骂肩膀瑟缩了一下，可怜兮兮的道歉。

“好了！我们先休息一下吧！”盛宁揉揉肩膀，做了和事佬。

训练室里，大家喝水的喝水，聊天的聊天。杨小曼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出神，盛宁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没走过去。

她现在担心的事情很多，不知道活阎王在苏联怎么样了，昨天晚上还梦到他在一片冰天雪地里跟人枪战，子弹四处飞溅，地上除了无数的弹夹，还有殷红的鲜血。

她双手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比之前消瘦了不少。她现在什么都不敢走，就怕自己这只蝴蝶扇扇翅膀，就给别人带来致命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