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冷哼了一声,忽然转过脸死死盯着我,一脸严肃地问道:“说,你和那个集邮女是不是也有一腿?”
女人,我心里暗叹一声,女人对男女这种事总是如此敏感多疑。我狡辩道:“没有的事儿,上次在滨河的赛马比赛她是组织方与我的联络人,所以还算比较熟。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是很纯洁的合作关系,没那么多猫腻。”
“切!”余昔冷哼一声,不屑地说:“纯洁这个词从你嘴巴里冒出来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你是什么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天生一个花花公子,跟你老舅其实是一路货色,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被人戳穿了让我觉得有点难看,苦笑了一声继续辩解道:“瞧你这话说的,既然明知道我是个好色之徒,那你还跟着我,这不是飞蛾扑火嘛。”
余昔正色道:“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子,跟我在一起你就必须克制自己,一旦让我发现你在外面乱搞,那你就惨了,有你好看的。”
我的性福生活终于到头了,把妹劈腿这种事看来真的要成为历史了。我暗叹了一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候隔壁房间突然传来压抑的叫声,声音逐渐越来越大,还夹杂着噼噼啪啪的声音。冷晓倩这个骚|货声音可真是骚到了骨子里,一声接着一声,像猫儿叫春似的。
真是个乱来的年代,我扭头看了眼余昔,发现她已经满脸通红,眼睛里也弥漫出浓烈的欲|火。
这两个二货搞完一次又来一次,这次玩得比上次还要过分,竟然玩起虐待来了,想必两个人心里都对我有气,成心给我添堵。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股暗流趟过,心说去他娘的,你们搞我们也搞,看谁的动静更大。见我不怀好意地望着她,余昔脸色更红,我都能感觉到她的脸开始发烫。她故作气愤地说:“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一脸贱兮兮的,保准没安好心。”
余昔一脸娇羞的样子看起来让人心疼,我坏笑了一声说:“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哎,对了,你猜老舅现在正在跟冷晓倩玩什么游戏?”
余昔脸上的红云飞起一大坨,粉红嘟嘟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咬一口。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说:“明知故问,你不知道他们在干吗呀。”
我坏笑着说:“一听你就想歪了,你绝对猜不到的。你再好好听听,这两个人到底在玩什么游戏。”
看我一脸神秘的样子,余昔的好奇心也被激发了,她起身在橱柜里拿了一只杯子,将杯子口正对着墙壁贴上去,耳朵靠近杯底仔细听了一会,皱着眉头嘀咕道:“好像是有点不一样哦,我听着怎么像是在打架似的。”
余昔到底是初次经历男女之事,对一些比较变态隐晦的东西了解不多,我坏笑着问道:“这孩子太单纯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这种名堂不叫打架,你不是留过洋嘛,难道这都没听说过?”
“呃!”余昔嘀咕了一声,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地望了我一眼,忽然恍然大悟,脸色再次羞得飞红,扑过来打了我一下,害臊地说:“恶心,你们男人真恶心,就喜欢玩这些变态的东西。”
我笑着说:“这可不光是男人喜欢,如果冷晓倩不喜欢,我老舅怎么可能勉强她。你仔细听听,她叫得多欢快,享受着哩。呃,你想不想也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