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规矩,不成方圆。
参天宗的第三堂就必须着眼于戒律规矩,门中有人犯戒律,应当受到责任,这就赋予了这一堂巨大的权利,可以制衡修真堂和武堂。
“不如叫律堂,一切有律可寻,方能服众。”
余默有了主意。
“律堂的堂主十分关键,必须铁面无私,还要另外两堂的人怕他……”
余默若有所思,一个个人选在他心中过滤,忽然,一个人定格了。
他眼睛一亮,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就你了!”
天王正在修炼,却看见余默推门而入,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连忙起身。
自从天王归顺余默以来,不但大仇得报,而且,开阔了视野,渐渐从黑暗中浮出水面。
“天王,近来如何?”余默笑盈盈地问。
“我一直在修炼易筋经,已颇有心得收获。”天王如实答道。
“那就好,你也知道参天宗的大典在即,我们有不少事要忙了。”余默说。
天王点头:“我们都一直盼着这一天。”
天王也是参天宗的一员,与有荣焉。
“我有一个任务交给你。”余默郑重其事地说。
天王神色一凛,说:“宗主请吩咐。”
“别那么严肃,这是好事,我打算在参天宗成立三个独立的堂口,其中律堂打算让你执掌,担任堂主一职。”余默安排道。
天王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余默,半晌才幽幽地说:“宗主,我何德何能,怎么能当此重任?”
余默板着脸,说:“你的能力很大,你不可妄自菲薄,否则,我也不会将律堂交给你,我告诉你,律堂十分关键,作用巨大……”
余默滔滔不绝,将律堂的责任和义务一一道来,天王听呆了,咋舌不已:“律堂如此重要,我更不能当此重任。”
余默脸色一凛,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我说你行,你就行,怎么那么多话。”
天王听了,反倒不敢再多言,朗声说:“我一定不辜负宗主的信任。”
余默释然地笑道:“这才对!”
“敢问宗主,其他两堂的堂主是何人?”
“修真堂归凤凰执掌,武堂倒是没有适合的人选,你有人推荐吗?”
天王神色凛然,将自己和凤凰对比,根本没可比性,但自己却执掌重中之重的律堂,登时,一股压力扑面而来。
她深吸口气,说:“武堂自然是要武功能服众之人,那些独行客中没有合适的人选,倒是我今日听说宗主的父亲苏醒,他乃是一等一的高手……”
言下之意,余胜之是武堂堂主的不二人选。
余默哭笑不得,摇头说:“不行,那是我父亲,当了堂主,岂不是受我领导,这搞反了,不行不行。”
天王垂下头,说:“是我考虑不周到。”
其实,若论武功,余胜之确实是不二人选,但碍于他和余默的关系,余默怎么可能让他当堂主。
“你先准备一下,想一下怎么完善律堂,大典之日,你就要走上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