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栈洞、高老庄,相信知道这两个地名的人,同时还会联想出一个人名,猪八戒!
“朱八,朱八!”
“乌六七,要说多少遍你才记得,老子叫罗信,罗信!”
罗信一巴掌将兴冲冲跑过来的乌六七糊在了土坯墙上。
这乌六七个子不到罗信的胸膛,全身上下跟木炭一样又黑又瘦,倒是那张脸犹如制作时间过长的卤蛋,泛着溜溜的光。
他操着沙哑如同撕扯破布一般的嗓音:“嘿嘿,一高兴就懵了。”
对于罗信而言,“朱八”是个禁词。如果是平时,肯定还要再“糊”一次乌六七,不过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例外。
“哎,四担白面儿、六十斤肉干和五十斤咸鱼,都准备好了吗?”
“早准备好咯,弟兄们都等着你呢。”
“走,娶槐花去咯!”
今天,是罗信穿越到这个未知世界一个月以来,最值得高兴、也是最浪的一天。
槐花,是这云栈八百洞,长得最靓、乃子最大、腚儿最圆的娘们。罗信一睁开眼就看到槐花,当时她正光着蜜桃、晃着胸前的巨物,从水里惊慌失措地跑向岸、消失在烂漫迷人的山花中……
仅仅只是一眼,罗信就打算把她给娶了。
搂着这样的娘们睡觉,就跟躺在乳胶床垫上一样,凹凸、舒坦、柔软,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嘿嘿。
在熟悉周围环境之后,罗信挺着两百多斤的身躯堵在槐花家的洞门口,连阳光都不漏一寸进去,恼得槐花爹叫来了周边十几个青壮,结果都被一一糊到墙壁上,扣都没有办法扣下来,最后被逼得实在没有办法,槐花爹就开了条件,要四担白面、六十斤肉干和五十斤咸鱼。
罗信一开始以为这个条件很简单,满口答应,回来之后才知道,这云栈八百洞位于荒凉大漠边缘,土地贫瘠、物资匮乏、百姓困苦,方圆上千里的所有河道、树林、草场都被高老庄的高氏一族掌控。
普通人别说往河里捕鱼,就是偷喝一口水都会被不知从哪来的羽箭射死!
不过,这些对于自诩是“文化流氓”、“素质痞子”、“情趣小偷”和“温柔强盗”的罗信而言,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他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将云栈八百洞所有青壮都收拾了一遍,宣告他是这里的老大。
之后带着乌六七和精挑细选的几个跟班,耗了一个月的时间,真将这些物件凑齐了,眼下只要把几个大箩筐往槐花家的洞门口一放,嘿嘿嘿,今天晚上就能睡到这云栈八百洞最白嫩水润的娘们了。
也许有人会寻思,这罗信咋就一精虫上脑的货啊?
确实,一开始连罗信自己也纳闷,前世虽然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国际佣兵,但在路上遇见长腿美女都是站着多瞅几眼、意淫一下,顶多吹一下口哨;哪像现在,一想到槐花那白乎乎、滑嫩嫩的身子就会流口水。
他问乌六七,乌六七回答很绝——“因为你是种猪啊。”
种猪,是云栈八百洞人们给朱八起的诨号,据说当年收养朱八的阿嬷是在猪圈里发现朱八的。
平日里那些母猪见到朱八就会发出类似发情时的叫唤,有人甚至起了让朱八给他家三头母猪配种的念头。
总之,朱八的过去很不堪,所以罗信坚决、杜绝、灭绝任何人喊他“朱八”,见一个糊一个!
毕竟,他身高接近两米,那三百多斤的体格,可不是云栈八百洞这些天天营养不良的穷苦百姓所能撼动。
而且穿越之后,罗信发现这具身体虽然肥硕得跟汤圆似的,却是有一个优点,力大无穷!
如今连拖带拉地整了个十来人的队伍,在这云栈八百洞也算一霸。
占山为王,白天呼五喝六,招摇过市;晚上叼着槐花那奶白色的大馍馍,舔舔粉嫩嫩的蜜桃,小日子美着呢。
“今天,好运气,老猪,呸,老狼请吃鸡……”
此时此刻,罗信那是意气风发。虽然他对这个未知世界的了解,就像宅男对女人文胸和蕾丝内裤一般充满了幻象和渴望,但他同时又如死宅一样安于现状。
对于见惯了生死的罗信而言,老婆孩子热炕头,人这辈子,也就这一点追求,足够。
“爽歪的麻雀,在电线杆上裸睡,你说这一具很有瞎舔的肛菊,胯下的铅笔在节操上来来回回……”(注:七里香)
正浪着呢,罗信突然看到前头有几人正朝他跑来,待对方靠近,罗信不由地笑了,原来是他的老丈人。
“这老头也真是的,嘴上喊着不要,没想到身体还挺老实。”
罗信正和边上的乌六七调笑,就听到前方槐花爹一边跑,一边喊:“快,快救人,快救人啊!”
罗信一听不对,急忙冲上去,双手紧紧钳着槐花爹还算富态的身躯:“是不是槐花出事了!?”
“槐花,我的槐花啊!”
一提到槐花,老头便痛心疾首,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罗信拧着眉头,踹了身边汉子一脚:“快说,发生什么事了?”
“槐花,槐花在东边树林子里,被人射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