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岁便开始演戏,高三之后便准备认真读书,暂时离开演艺圈,大一的时候母亲病重,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而萧山却因重债压身为由要钱,后来因为拿不出,他才被活生生剁下来一根手指。
大二母亲离世,他又过来要钱,我觉得如果一个人的断指之痛都不能让他打消赌博的念头,那他也真的是没救了,这次他要了二百万,我管不了,任由他进了牢。
昨天接到医院通知,萧山已经胃癌晚期,以后他的治疗费用我会负责,我只是会负责,但是我跟他的父子情义早在大一的时候就殆尽了。”
话说到这里,底下一记者看了信息之后才收起手机,站起来问。
“萧疏,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如今萧山还重病在医院,你又如何说种罪行是萧山做的呢?”
萧疏闻言笑了笑,眼神十分犀利的看着那记者。
“我觉得,人和人在一起应该多一点真诚,且不说这是我的家世用不着外人管,如果你们非要置我于不义,那又岂能是我解释清楚的?”
话落,他打开盒盖。
“这里是母亲的离婚证,标注着离婚日期,剩下的是这些年来给萧山打钱的依据凭证,我之前的住址也可以告诉你们,如果那里的邻居还没搬走的话,大抵也可以告诉你们当时的情况,做到这样的地步,请问你们还有的说吗?”
下面仍然是一片鸦雀无声。
抿心自问,这是发布会澄清事实吗?连结婚证,打钱的依据,乃至小时候的住所都告诉了众人。
警察新闻情况还知道要委婉礼貌,跟这种咄咄逼人的人讲素质,那才是真的脑抽了。
见众人不语了,萧疏笑了笑。
“最后,我想说,不管我怎么做,那都是我的家事,在不知道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时候,我希望大家不要妄加评判我是什么样的人。”
又是一阵安静,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女记者讪讪的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