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菲菲才屁颠屁颠赶来。换上菲菲给我带来的换洗衣服。
菲菲看了看各个房间,其实也就几步的事,这样说感觉房子很大。菲菲透过窗户往外瞧了瞧。
大楼外的马路上汽车向火柴盒一样来来往往行驶。
菲菲手一指。
菲菲:“师父你看那一男一女脱了衣服在干啥。”
我兴奋的跑过去探出头:“在哪呢,哪呢?”
菲菲的眼睛变成两个圈,头顶飘过一串省略号。
师父,你个色老头。
菲菲兜了一圈:“师父,这里的环境其实也不错哦,要不你就在这里养老吧,我每个礼拜过来看你。”
我斜眼看了一眼菲菲,耸耸肩,仔细想想菲菲说的其实也挺有道理的,到时候办个网线。遮风挡雨的也不错。两人走出屋。
菲菲:“师父,你不锁门么?”
我哼了一声,指了指房间里:“你觉得能偷什么?”
菲菲:“好吧。”
两人走在走廊。菲菲扯扯我的衣角。小声凑过来。
“师父!”
我朝菲菲试了个眼色。示意菲菲不要说。假装随机的摘下菲菲顶着脑门的墨镜。
“菲菲,你的眼镜不错哦”
我边走边假装玩弄菲菲的眼镜。借着镜片的反光,证明了我的推断,那一扇扇半掩的房门里,确实有人在偷偷看我们,而且不是一扇两扇的问题。我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影,讲的是被白匪关押在监狱里革命英雄生了一个孩子,类似小萝卜头,从没有去过外面的世界。当有风筝飞过的时候,全监狱的犯人都会探出头去看,所以他以为外面的世界也是这个样子。
真不知道我这帮邻居是不是真没见过什么帅哥,还是有偷窥癖。想想每晚还要和这帮变态住一起,再想想那门。哎哟,到时候都不知道叫破喉咙有没有人来救我。
来来回回的走道上下可真的很不方便。就像是肠子里的食物,要顺着食道,胃,十二指肠,小肠,大肠走一遍。
我看了一眼库伯,心想库伯的位置岂不是肛门。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又一想,那我岂不是成了粪球球。
菲菲看着我:“师父,你傻笑什么呀。”
我:“呵呵,没什么,随便想想。”
和菲菲走到电梯口,菲菲正要按下电梯,我拍了一下她的肩旁,指了指旁边的应急通道。所谓的应急通道其实就是楼梯。太久没人走的缘故,楼梯上满是碎块和厚厚的灰尘。
菲菲:“师父,我们去哪里呀。”
我:“每一层都找找,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大厦的里层,都已经凿空,只剩下些承重墙体和柱子。有些地方连钢筋都已经暴露出来。我用手机的闪光灯四处照了照,从五层一直检查到三层都没有什么问题。
剩下的底下两层,进去一看,也已经开始搬家具清场,看样子不到月底,整个紫松大厦的五层都会清理掉。初步勘探了一遍,这紫松大厦的五层都没有什么问题。
为了洗去这段时间的晦气,我和菲菲先去浴场泡了澡,捏了捏脚。又在三楼餐饮处点了份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