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满脸的络腮胡突然裂开来,那地方原来是嘴。
“不用了,她来了!”酒妹看到大胡子向左侧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只是这笑容,看的让人发毛。酒妹觉得那方向分明是在看向自己。
自己被发现了?酒妹心中一颤,慌忙下楼梯。不知何时,下面已经站了三两个人,抬头看着她,他们的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在那大胡子脸上看到过。
酒妹先是脖子一阵刺痛,眼前一黑,身体失重跌了下去。
耳边传来叮叮咣咣的声响。酒妹睁开眼睛。昏暗的篝火光晕中。看到沿墙有许多铁架子。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在屋子里面。
那不是,李梅么!
酒妹惊讶的在墙角找到一张熟悉的脸,李梅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玩伴,上个月听人说李梅上山采药就再也没回来,为此酒妹还难过了许久。
“李梅,李梅。”
酒妹试着叫唤了几声,发现自己的嘴被堵住。瞪眼看去。酒妹看到李梅被剥去衣服,少女稚嫩的肌肤,毫无血色可言,呆呆的躺在墙角。只有一双眼睛,无助的睁得很大,正看向自己。整个人就像一根晒干的柴薪,和其他的柴薪丢在一起。隆成小丘。
酒妹觉得整个身子开始发麻。拼命扭动着身子,可身子被铁链锁在架子上,酒妹低头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也被脱去衣服,少女的矜持让她羞愧无比,可现在的她也毫无办法。铁门刷的一下打开。几个人影从门外进来。酒妹大叫着,但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
几个酒保推着独轮车,酒妹看到李梅被抓着手脚抬起,随意的的抛进车槽。肢体和其他女子扭曲的缠绕在一起无法分清。
酒妹撕心裂肺的呜呜狂叫。一个酒保不知何时站在她跟前,此刻酒妹只能寄希望于眼前这面无表情的酒保突然良心发现,放开自己,虽然内心知道是多么的不可能,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做着最后的努力。
下腹一阵钻心疼痛。酒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快裂开般,不住痉挛。酒保手中的木棍在自己体内翻转,上下,然后反复。
酒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疲倦。原本的疼痛也变得平淡。垂下的头颅,视线模糊的看到被分开的腿下,放着一水缸。那荡漾的液面红红的,粘稠而焦灼。
隐约中似乎听到个沙哑的声音传来:“好引子,好引子。”
黑暗中酒妹闻到一股好浓的酒香。只是身体累的好想睡觉。
老人脸已经有点发红,但应该还没醉,其实容易脸红的人是最不容易喝醉的,因为这样说明血运快。容易吸收再随着尿排出。
老人举起酒杯,朝我笑笑,然后一饮而尽。我尴尬的看着杯中之物。猩红的酒面,此时已经没了胃口。只是放在唇边小小抿了抿。
老人晃哟哟的抬起头朝四周张望了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我还没来得及开口。
老人:“夏先生,你觉得这古宅怎么样?”
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应付道:“蛮好的,很有北方的四合院的感觉。当初应该挺气派的。”
老人满意的笑了笑,点点头。缕缕并不茂盛胡须。将杯中的酒又一饮而尽,突然神秘的凑近我:“夏先生知道这宅子盖在哪里么,老人突然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我:“难不成是盖在坟地,呵呵呵。”
老人用力一拍桌子,把我吓了一跳。扬起身哈哈大笑起来。
老人:“没错,就是盖在坟地上!”
老人突然的举动把我吓了一跳。自顾自的又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