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了一眼。
原本攻击菲菲的村民全都走了出来,在我身后密密麻麻站着。菲菲白了我一眼。
“回去在和你算账,”看了一眼女孩,吓了一条。“她,她,怎么裂了?”
我一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女孩呜呜的笑着。
“这应该问他们。”
我看向身后那些面如死灰的村民,在被女孩的吼叫声中,吓得不停颤栗。看来女孩的这个样子应该和这些村民有关,我一下想起那死去的男人和我说起的话。我记得他说过,这个女孩子是因为她的能力才会。我看了眼女孩的手臂。难道男人说的能力指的是这个?
女孩恶狠狠的看向我,两条手臂举起,袖中的地蚯开始延长冲我袭来。我后退了一步准备躲避,但地蚯并没有袭击我而是穿过了我身旁的两个村民。
被挖空胸口的村民倒下,其他的村民吓得哇哇大叫,却一个也没有逃跑。我被这景象吓了一条,倒不是因为场面血腥,而是那些村民竟然没有抵抗,,哪怕是躲避。就像是被严厉教官训斥的军训学生。与刚才那种不知死活的要砍我的劲头真是无法联系在一起。
女孩显然没有顾忌这些村民的生死,甚至乐在其中,甩动手臂的地蚯,我和菲菲周围的村民相继倒地,但依旧没有要逃跑的村民。那眼神就如同被纳粹坑杀的犹太人,虽然不甘,却平静的接受死亡。
“够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那些村民。”
我接过菲菲的燕尾翎,手起刀落,将女孩的两条地蚯割断,割断的地蚯在地上翻滚,流出绿色的汁液,接着开始腐烂消失,整个过程只有几分钟。而女孩断开的地蚯切口,又长出新的口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样对我的家人。”
女孩张大了她的血盆大口,咆哮,没有脸颊覆盖的嘴巴显得更加的大,上半个脑袋甚至感觉要脱落。像电饭锅的盖子一样晃悠。女孩歇斯底里中,又有几个村民死去。
我的脑中,一下升起一个想法。
我:“莫非,莫非,那山腰的一户人家里面死去的人就是你的父母。”
原本歇斯底里的女孩毫无征兆的一下安静了,片刻突然又毫无征兆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好聪明。是啊,就是这群人,害死了我的父母,所以我要让他们,也体会我父母当时的痛苦,哼,每个月我父母受难的那一天,我都要他们自己选出两个人来,呵呵。为了活下去,真是丑态百出啊,父子,亲人,只要活下去,谁都可以出卖,哈哈哈。还想让那两个外人代替他们死。你说他们该不该死!回答我!”
一条地蚯破土而出,我本能的后腿几步,菲菲敏捷的半蹲下身,从左到右飞快旋转身体,手里的燕尾翎将地蚯割断。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女孩一只手臂的地蚯竟然钻进了土里。好在我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戾气朝我靠近。
与我在上海遇到的地蚯宿体不同,女孩不但没有受到地蚯的控制,反而是把地蚯当成自己的手臂在用。
我:“这些村民这样对你和你的父母,是不是和你的这个能力有关!”
我试探性的问道。从女孩手臂延伸出的地蚯头部,长满利齿的口器眼看就要穿过我的胸口时,却在离我半米的位置停下。口器缓缓移到我面部的位置,从口器里散发出难闻的血腥臭气。
“是啊,我们氏族,历代看守这个肝郁山,我的父亲是我们一族的族长,可是这些族人却要违背祖训,离开这肝郁山,没办法我的父亲只好用蚂蝗来控制住他们,可是这群人却不懂得我父亲的苦心,竟然害死了我的父母。还把我变成了这副模样,要不是我是体内的东西,我早已经死去。我活着,就是要他们偿还我父母的血债。”
那口器猛的一下张开足有脸盆大小,对着我的头就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