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宅的大厅之内,韩秦阳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如血残阳,面容肃穆,眉头紧蹙。
在他的身后,古老的红木椅子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高氏帝国的掌舵者高鸣,另外一个是当初查过拓跋风家大鼎被偷窃案件的黄局。
“韩秦阳,眼看着这最后的期限已经到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是不是该说两句话了?这样大家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黄局站了起来,不满地哼了一声。
高鸣弹了弹手上的烟灰,也站了起来,喊道:“黄海滔,你也是知道一些东西的人,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的苦衷?”黄海滔嘴角挂着冷笑,不置可否,他自然知道这其中的事情不简单,不过他可没有打算给这些人更多的时间,这一次事关张横,那小子让自己的侄子颜面无光,还在上一
次折煞了自己的面子,现在发生这种事情,他根本就不可能就此揭过。“规矩是规矩,人情是人情,更何况,我们也不是没有给你们通融,现在时限到了你们总要给那些人一个交代了,否则众怒难平,最重要的是,如果不知情的人一直都得不
到真相,那么舆论升级就会更容易造成一些解决不了的局面了!”
他拿起旁边的公文包,开始从里面掏出相关手续的单子。
韩秦阳转过了身,脸色很难看,沉声问道:“那黄局认为,现在我们该给这些人什么交代呢?”
“这还用我教你么?”黄海滔叹气道:“自然是先把你女儿和张横推出来,你也退下去,然后再慢慢想办法啊。”
韩秦阳浑身一颤,旁边的高鸣脸色也变得很不自然起来,这种事情说的轻巧,但日后想解决问题可就很难了。
韩秦阳坚毅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些难色,一向很强硬很执着的他似乎也有些无力回天了,“黄局,现在连我女儿的生死我都不知道,你让我如何这样给你交待?”“那我管不着,反正你得赶紧想办法解决……”黄海滔很不客气地说道:“再者说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找不到你女儿啊,项目的合同可是你跟高总签下的,高总
现在掌握的财富,要做到一些平常做不到的事情也并不是不可以。”“你这话什么意思?”高鸣皱起眉头,不乐意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真的和韩先生沆瀣一气,做出这种事情出来?我要什么有什么,真的会为了一个文物做这样的事情?
”
“谁知道呢?”黄海滔一挥手,呵斥道:“反正你们赶紧想办法,不能拖下去了。”
“如果没有办法,那韩秦阳和你高鸣就只能暂时委屈一下,配合我们调查了。”
韩秦阳摇头,坚定地说道:“我女儿和张横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再给我点时间,只要能够找到他们,肯定能将问题解决!”
“不行就是不行,你是听不懂我的意思么?”黄海滔寸步不让。
韩秦阳和高鸣都很无奈,不过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张横的声音。
“韩伯伯,我们回来了!”
刹那之间,韩秦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直都联系不上的张横和女儿这个时候却突然回来了?
恍惚之间,张横已经搂着韩冰蕾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身姿挺拔的拓跋风。
“黄局,我就猜得到你在这里。”拓跋风望着黄海滔皮笑肉不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