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
靳牧寒还想看看大腿内侧的伤口,但沈千寻怎么都不肯脱裤子了。
太燥了。
靳牧寒便哄她。
哄了一会儿,沈千寻便没辙了,干脆放开,让靳牧寒脱了她的裤子检查。
伤口倒是好了点。
抹了药结了一层浅浅的痂。
沈千寻问:“会留疤吧?”
“应该不会。”药膏还有除疤的效果,他可舍不得沈千寻身上留下伤口的痕迹。
靳牧寒突然低头,在她大腿亲了一口,“以后我轻点。”
沈千寻却有点心有余悸,脸很热,以后,她都不敢用腿了,太要命。默了默,说了句:“你的脱敏治疗做的不错。”
靳牧寒的眼神顿时就亮了,郑重其事的:“我会再接再厉的。”
沈千寻失笑。
她的靳先生啊,真会顺着她的梯子往上爬。
“靳先生,你的夫人快要饿坏了。”
靳牧寒把她从床上抱起来,一路带着人去了浴室。
在浴室又闹了沈千寻小会,靳牧寒才放开她,出去给她热午饭。
下午两点,沈千寻去了公司,公司的氛围貌似不大对劲。
“沈总,你来了。”
工作室里的员工跟她打起招呼。
沈千寻颔首,“你们韩总去哪了?”
“韩总跟周总吵架,请假离开公司了。”
吵架?
周安宁一直宠着韩星初,大半年来,两人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平常跟韩星初聊天,她唇角总是上扬的,彰显了她的好心情,更从未听她说过周安宁半点不好。
“怎么回事?”
“我们不太清楚。”
从小青他们口中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沈千寻到办公室给韩星初打了电话,响了好几声,她接了。
沈千寻问:“在哪?”
韩星初嗓音有哭过后的沙哑,“是周安宁找你过来问我的吗?”
“你觉得呢?”
人哭傻了。
沈千寻一直都是挺她的那个人。
“我在机场。”由于不是节假日,机场里人流倒不会太多,女洗手间并不会拥挤,她站在盥洗台前,镜子里,一双眼睛红通通的,肿的跟兔子眼睛似得。
“你要回老家?”
沈千寻很了解她,韩星初恩一声,“我想我爷爷了,想回去看看他。”
韩星初的爷爷在她初中的时候就去世了,所谓回去看看他,是祭拜吧。
父母倒是尚在的,不过父母早已离异各自成家,对韩星初打从出生起就没尽过为人父母的责任。
“路上注意安全。”沈千寻叮嘱。
“好。”
“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再见。”
“再见。”
说完这句话,韩星初又流泪了,声音哽咽。
“你这样我很不放心你啊。”沈千寻哭笑不得。
面对沈千寻的关心,韩星初再次嚎啕大哭:“我就是太难过了忍不住,周安宁那个大骗子,说会娶我,根本就是骗我的,我讨厌死他了。”
她伤心欲绝。
爱的太深,往往容易受伤。
沈千寻不了解情况,不好说什么,再说,她一个外人,不好介入。
只是说周安宁不想娶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周安宁那么喜欢她,怎么会不想娶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韩星初哭的太厉害,一句话说不完整。
等她把情绪再次打理好,韩星初不想提周安宁了,说飞机要起飞了,她要赶飞机便结束了这通电话。
男女之情,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似雁临风,甘苦亲尝。
次日,章甜甜再次上了各大八卦报刊的头条报道,报道内容是她醉酒,饥不择食的拽了路过的两名路人上了车,据蹲她的记者透露,他从凌晨守到了天亮,这场酣畅淋漓的风流韵事才结束。然而悲催的是,玩的太哈皮,章甜甜被送去了医院。
章一林接到消息的时候,气疯了,往医院里赶。
到的时候秘书已经在了,“甜甜怎么样了?”
“做了手术?”
章一林:“什么手术?”
秘书顿了顿,“甜甜小姐的肛门裂了。”
章一林愣了愣,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垃圾桶。
秘书又说:“章总,甜甜小姐不是醉酒,是酒里有药,而那两个路人,不出意外,应该也是安排好的。”
但是这场安排,显然丝毫无破绽,堪称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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