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是加了药的,靳牧寒喝了不少,不过那种药并不是喝下腹了就会立马见效,需要用一种香才能达到催情的作用。
整个房子就是那种香,一旦吸入,药效才会慢慢涌上头。
章甜甜不甘心整晚就这么被绑着什么都不做,靳牧寒可怕又怎么样,药效起来了,完全不是她对手的。
至于事后,章甜甜并不担心,她的两个哥哥,就是她有恃无恐的资本。
挣扎了好一会,绑住她手的窗帘绳松开了,她的行动自由了,下了床,章甜甜走近卫生间,磨砂的窗户,只徐徐看到靳牧寒的身影,里头传出水声。
章甜甜找来一个花瓶,决定砸窗。
花洒下,冷水浇在靳牧寒身上,白色衬衫因为湿透,男人的好身材凸显的淋淋尽致。
是野性的,充满爆发力的。
靳牧寒一手撑着墙,水珠滑过线条优美的轮廓,闭着眼,唇线抿的很直。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他睁开眼,浅茶的瞳孔泛着潮红,然,冰冷阴鹜。
关了花洒,伸手拿起盥洗台上的黑色西装床上,紧随,磨砂的玻璃窗被敲碎。
哗啦一声惊响。
玻璃窗破开一个洞,章甜甜勾了勾唇,手伸进去,把卫生间的门打开。
门推开以后,她抬头往里看。
上扬的唇角忽是僵住。
暖光下,靳牧寒身上散发骇人的气息。
他慢条斯理的系着西装扣。
黑发滴着水珠,滑过他白皙的脸庞,沿着下颌,滚过喉结···好一副美人骨,教人看直了眼。
然而,章甜甜却没有欣赏的欲望了。
她把门给敲开。
简直是在找死。
靳牧寒,居然没有被药效迷昏了头,这意志力,简直让人震惊不已,甚至是欲望都不见生起半分。
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灯光下,拿着玻璃片的手,冷白漂亮。
章甜甜恐惧不已,往后退了一步,头皮发麻。
怕了。
真怕了。
与此同时,门外。
沈千寻手里有一枚铜线。她将铜线塞进锁孔里,没会儿,门咔哒一声,开了。她推开门,屋里有股香气,太浓郁,很难闻。
紧随,迎面走出来一抹慌慌张张的身影,可不就是在酒店大堂搭讪过靳牧寒的女生吗?
沈千寻眯下眸。
章甜甜一直回头,没发现沈千寻,等她走到玄关口要打开门跑的时候,被什么绊了一脚,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门悄然关上。
沈千寻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光被挡住,落下一层暗影。
章甜甜僵硬的抬起头,咯噔一下,完了。
客厅里,靳牧寒手捏着玻璃碎片,他盯着出现在玄关口的沈千寻,喉结滚动,眸色渐渐暗红,“阿寻。”
“我来找你了。”
沈千寻见他浑身湿漉漉,灯光下,似妖,美轮美奂,耳根子微红,气息不大稳,分明是被下药了。
她眼睫轻颤,很生气,不发一语,抬脚,便朝着章甜甜踹了上去。
章甜甜捂着肚子发出痛嚎。
沈千寻拽起她的头发往里拖。
章甜甜唇发抖,试图挽救什么:“我,我没碰过他。”
男的恐怖就算了。
怎么女的也这么彪悍。
沈千寻一个耳光扇了上去,嗓音冷冽:“你试图碰他了。”
“我,我···”
章甜甜欲哭无泪。
啪的一声。
一个耳光又落下。
章甜甜被打的流下两行红艳艳的鼻血,她有点晕血,脑子混混沌沌的。
好一会儿。
沈千寻才停下手,走到靳牧寒面前,怕玻璃碎片伤了他的手,便拿走碎片,他手的温度,烫人。
对靳牧寒来说,最致命的不是那些催情的药物,而是沈千寻。
她的香气,她的温度,甚至是一个眼神,都能让他失控的彻底。
情欲顿时来的猛烈,加上药效没过,靳牧寒呼吸变重了,忍不住张开手,把沈千寻拥入怀中,搂的严严实实,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吮咬起来。
一连串的吻,如淅淅沥沥的雨点落下。
外面传来脚步声,闻人易带着人赶来了。
沈千寻抬手掐了掐他的脸,力气不小,似是想让靳牧寒保持清醒,“再等会,恩?”
靳牧寒不说话,只是握住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舔。
瞬时,沈千寻脸泛起热度。
好在她挡住了闻人易他们的视线,他们看不见。
“靳总,沈小姐。”闻人易出声。
沈千寻抽回手,哄:“乖。”
靳牧寒不动了
沈千寻扶住他的腰,只说句:“这个女人是怎么对你家老总的,你就怎么弄回去。”
“好的。”只是这样的惩罚还算轻的,居然给他们家先生下药,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其他的晚点再说。”沈千寻扶着靳牧寒出了1208,拿走插在锁孔里的铜线,到对门停下,对门门缝没有灯光,应是空房。
后抱的姿势,靳牧寒下颌抵在沈千寻肩膀,他蹭着她的脖颈,嗓音沙哑:“阿寻宝宝,我难受。”
沈千寻手抖了。
哪有刚才麻溜开门的架势,男人清冽的荷尔蒙气息裹着她。
半响,房门才咔哒一声,开了。
靳牧寒径直推开,抱着人往里走。
长腿一扫,门重重的关上。
闻人易唏嘘不已。
他见过靳牧寒被下药的样子,克制隐忍,不会露出一星半点的欲望。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筑起的高墙真是崩塌的彻底。
房里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
沈千寻背抵着冰凉的墙,唇,已经被靳牧寒含住,火热的舌头卷着她的。
靳牧寒拉起她的手放在西装的纽扣上,示意:“阿寻。”
衣服湿透了,黏着身体,很不舒适。
沈千寻懂他的意思,便替他解开。
西装扔在地上,她又解衬衫的。
只是动作不快。
屋里没有光,且,靳牧寒亲她,分走了她一部分的注意力。
她不知碰到靳牧寒哪里,他轻轻地闷哼一声,下一秒,吻她,吻得愈发猛烈,在她口腔里,暴风式的扫荡。
“还有···”
“恩。”
沈千寻手里还攥着男人的皮带,靳牧寒低着头,吮她胸前的肌肤,“宝宝最好了。”
“不要站着。”
“好。”
靳牧寒将她打横抱起,步伐轻快,一路经过客厅,摸进了卧室。
卧室窗帘没有拉上,那一闪一闪的灯火,远远一看,似灯海,璀璨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