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过后,南宫羡则是蹲在地上收拾散落的书籍和卷轴
常远兆的画像也在其中,南宫羡没太在意,随手捡起,便打算将它放回去。
就在画卷已经落在柜格中的那一瞬间,一个奇怪的念头闪入他的脑海。
他又将画卷收了回来,在自己面前展开。
“你在看什么呢?”映雪看着他,好奇的问。
“你那天说,冰雁父亲收藏着的,是一副画像?”南宫羡反问道。
“是啊。”映雪一边说,一边起身走到他面前。
“张岳泉,常远兆,苏德……张岳泉,常远兆……苏德……”南宫羡将这几个名字在口中重复了两遍。
忽然,他来到桌边,将整幅画卷展开在桌案上。
映雪不清楚他的意图,还是凑到了跟前,好奇的看着他。
他拿出一把匕首,对着画像上俊美的男人说了句:“得罪了。”便开始动手去拆卷轴的轴柄。
映雪隐约猜到了他想做什么,便走到他对面,帮他拆起了另一边的轴柄。
很快,两个轴柄先后脱落。
映雪这才发现,这张画的画纸,似乎不是一般的厚,至少她穿越到这里之后,就没见过这么厚的纸张。
南宫羡也看出了她的疑虑,知道她想的和自己一样。
“映雪,你眼睛比我强,帮我一个忙。”
“你说。”映雪很干脆的答应。
“我感觉这幅画,当中另有玄机,你试着看,能不能将最表面的一层剥落。”他看向她说道。
“好。我试试。”映雪说完,便坐在桌边,拿过一盏烛灯放在面前,动手干起了这幅画的剥离工作。
没有趁手的工具,单凭手指甲和匕首,对付这种精细活实在是太难了。
折腾了一刻钟,眼睛都酸了,还是没能将这画纸哪怕挑起一块皮。
“太晚了,明日白天再做吧。”南宫羡看不下去了,上前打算收起画卷,让她回屋休息。
但已然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仅仅是南宫羡一个人的事情了,这幅画成功引起了映雪的“好奇心”和“强迫症”。
“不行!要是弄不开,我今晚肯定睡不着!”映雪按住画,强硬的说道。
“那我能帮你做什么?”南宫羡还是觉得于心不忍。
映雪抬头看向他,接着说道:“帮我找根针吧。越细越好。”
“好。我这就去。”
很快,南宫羡便拿了一盒绣花针回到书房。
映雪从盒子里挑出一根,便开始在纸张边缘小心刺探。
”你别扎着自己。”南宫羡在一旁完全帮不上忙,又不能凑上去挡着光,只能站在角落里乖乖看着。
约莫十多分钟后,画纸终于从边缘位置上,被挑开了一层。
映雪没有立刻激动,而是保持冷静,继续用针一点一点的向深处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