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薛建追的这么紧,要薛父马上把田地卖给他,原来他想用三亩地一万八的小钱,赚取本该属于薛父的十六万大钱。
亲人黑心肝到这种地步,再也不能称作亲人。
薛晨马上告诉薛父,请族长主持召开家族会议,还请来大队领导大队长等人。
大姑二姑簇拥着薛建,还有那个腿上打了石膏,坐着轮椅的顾凯、和溜须的浩子都来到了祠堂。
族长超大家摆了摆手:“今天我们薛家,要来见证一下更名大事,就是薛家老大,要把土地卖给老二薛建。在座的你们都是见证人啊,还有这不也把大队领导,队长都请来了。”
“老大家的孩子那么没有出息啊,都长这么大了,成人了,到最后还把命田地卖给老二了?”
薛晨的妈妈贾桂芝站在大姑二姑旁边,二姑就说道:“我说,桂芝,你看看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长这么大,一点钱都没赚到吗,这穷的,还要把地卖给二哥?
“你看看大姐家的孩子,人家顾凯,镇上美食一条街都是他的,多有钱,多牛。”
可是他们一眼望去,那顾凯坐在轮椅里,一脸怨怼的瞧着他们。
顾凯心里说:都是你们让我来助阵,才把腿撞折了。
薛建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拿到田契,到时动迁得到的补偿款,大把大把的票子赚到手,就对薛父说道:“看看你们家,住那么破的茅草房,那也太寒掺了,等我把钱给你,你们家好好翻修翻修。”
说这话时,薛建仿佛是一个大善人,在施舍给穷人一碗饭吃。
族长说道:“现在把你们之间的债务清算一下。老二,你拿出来当初你大哥打给你的欠条。”
薛建摸了很半天,才把一个小盒子找到,打开了那个发黄的纸条,递给族长,大队领导,队长也看了。
薛晨走上前,拿过欠条,说道:“当初我父母为了救我,向薛建借了260元钱,薛建怕我们还不起,又要我父亲把田地租给他。
现在我们来算算账,一亩地出租的价钱是600左右,领导、队长,我说的没错吧。”
领导、队长都点点头:“没错,作为监管人,他们租赁双方的合同都在我这里有底子,一亩田现在出租的价格是600.”
“各位,我就要问了,我父母总共就向薛建借了260元钱,一亩地租出去600,三亩地1800,一年,薛建就能把借的260钱赚回很多倍,那么到现在,十多年,薛建你赚了多少?”
薛建脸上开始冒汗,程桂兰说道:“亲戚嘛,哪能那么算。”
“的确,我父母把你们当做亲人,不好意思把田地要回来。你们就那么闷头挣大钱。
现在,又天天逼着我父母把田地卖给你们,你们居心何在?你们把我父母当做亲人了吗?”
薛建争辩道:“我就是在那地里干活习惯了,舍不得,才让大哥把那地卖给我的。我都说了要给大哥补偿,每亩给他6千,不少了。”
大姑可下抓到帮衬的机会了,呼应道“租出去才6百,老二给你6千那还不多吗?”
二姑也说道:“就是,不要太贪婪,见好就收,都是亲戚,别太计较。”
只有三姑对薛晨父母说:“田产,对我们农民来说是命,不卖。”
“贪婪用在我们身上,太不合时宜,贪婪这俩字用来描写你们的嘴脸,绝对准确。
薛建,你要买我们家的田产,是别有用心!”
薛建和程桂兰坐在哪里,听薛晨这么一说,浑身一震,这怎么回事?难道薛晨也知道这里即将要开发建设?
他们把目光投向坐在轮椅里的顾凯,顾凯摊开两手,那意思说:我没有告诉他们,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薛晨转身对领导和队长说道:“这里马上就要动迁,上面有规定,对失去土地的农民给与补偿,每亩的价钱是5万3。”
领导和队长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看看谁不顾亲情,贪婪到蒙骗亲人的程度,这地方马上就要动迁,我家三亩地,能领到补偿金16万。
而你,自称我二叔,要买我们的田地,给我们三亩地1万8千。你自己独吞将近15万。
试问,你这样蒙骗你哥哥,算不算贪婪,心里还有一点亲情吗?”
薛建被揭了老底,开始打赖,“谁说这里要动迁?哪来的事,瞎谣传。”
这时,薛家祠堂大门打开,镇长和卢浩田一同走进来,镇长指着领导和队长说道:“怪不得找不到你们,原来,你们在这里。”
只见,卢浩田大步的走到薛晨身边伸出双手握住他的手:“这里是你的老家?你们在开会?”
看见和镇长一同来的大人物,上前握住薛晨的手,全屋子的人都愣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镇长给大家介绍:“这位卢浩田董事长,是对我们这一片土地进行开发的卢氏集团的董事长。”
卢氏集团来到农村建房子来了?在江城,谁不知道卢氏集团?城里几乎所有的房子,都是卢氏集团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