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沉吟了片刻道:“我和二弟到镇上时,二弟莫名其妙被一群很厉害的人打伤了,我想找那群人报仇,通过村民的提示,就从雁追山的崖壁上扒了下去,便发现了一个山洞,那群人中有一个被蟒蛇卷死了,我惊动蟒蛇也被它扫下了深渊,被藤蔓荆棘挂着才侥幸逃脱了,我又返回时,那条蟒蛇已经不在了,我刚鼓足了勇气想深,入时就见到了雕刻在墙上,关于许国如何逃难和生存的图,斑金蛇就是从里面见到的,但我怎么也下不了那个通道。”
通过薛晨能见到她,而未被血甬子的枝条缠死,还有他能瞬间脱离麻痹效果,证明他不简单。
毛毛雨也是清薛雁追山深度的,敢于从山扒下去又扒上来,那更是何等的魄力,她对其说的话信了八分。
“那是巫师卢建造的机关梯,你每向前走,后面走过的都会改变,墙壁也有细微的变化,等于是绕了一圈。”毛毛雨道。
也只有这样的解释了,看来那群人当中有懂得机关之法的人,但薛晨很费解其中的原理。
毛毛雨道:“斑金蛇是在图中提到的,但你为什么那么在意这种毒?不要告诉我是职业兴趣。”
薛晨本不想将斑金蛇透露出来的,也打算等她问时就那么说,没想到她直接堵住了她的借口,他还是表现得太引人怀疑了。
“好吧,在希梧山的崖壁上长了一株稀有药草,一个采药人通知我后,我们一块去采时,不小心遇到了一条在崖壁上游走的斑金蛇,她被咬了一口,这是因为我而起的,所以我想救她。”薛晨道。
“希梧山?”毛毛雨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低语道,“斑金蛇出现在那儿的确合理,没人能抓住它……”
薛晨疑问道:“你说什么?”
毛毛雨目光也在他身上注视少顷,道:“那个采药人是个女人吧?”
薛晨道:“是。”
“而且你还喜欢她。”毛毛雨道。
薛晨这下有点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毛毛雨并未回答,反而说道:“我的条件是……人都希望活得时间长,我也不例外,我需要你的纯阳之气,如果是逼出来疏导的,耗时太长,并不能持续几次,我想和你……”
薛晨心脏一紧,她的手已摸到了他的下身,他想打开她的流氓之手,却再次发现身体不能动了,紧接着他被推到在了床上,要失身了?
“呜呜呜……”薛晨眼泪长流,多少年都没哭过了啊,他的清白就被一个老妖婆给玷污了。
忽然他的泪光一晃动,原来做这些的就是卢曼娜,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心脏便跟着激动起来。
毛毛雨震惊地瞧着身下的男人,冷哼这些男人就是好色,没用几下就露出本性来了。
二十几分钟后,薛晨的心脏收缩膨胀,猛地抽搐了过去。
毛毛雨也不禁趴在了他身上,眼帘垂下叹了口气。
她感受着紊乱的心脏跳动皱了下眉头,从他的身上下来,从月凉蚕丝下拿出一根溢出绿色液体的木锥。
这个东西血甬子木枝的精华所在,起到了很好的镇定作用,也就是它让薛晨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为了得到它,她也丧失了自由差点死亡。
毛毛雨想刺死他的,却放下了木锥,平静地看了很久,刚想转身离开。
卢曼娜,不是!薛晨醒了过来,他做了一个短暂的梦,和他发生的卢曼娜忽然变成了毛毛雨,又变成了一个老妖婆,就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如梦中思想清晰判断出的毛毛雨,只不过没变成老妖婆,脸颊的颜色还更鲜艳了,这是被滋润过的女人的模样。
他的心脏松了下,并不是轻松,而是无奈地接受了这一现实。
“我还以为你要寻死觅活。”毛毛雨道。
薛晨眼神呆滞。
毛毛雨目光随即转到别处道:“被斑金蛇咬了,人活不了多久,你是怎么做到的?”
薛晨沉默片刻道:“岩柏草,蒸疗法。”
“你是一个天才,比深山中的很多人都强。”毛毛雨没有问他是如何做的,或者是通过哪本医书看到的。
就冲后面的治疗方法,就不可能按照理论知识施行,这是要经过大量的实践才能做到的,前面的治疗方法也要巨大的勇气,置之死地而后生。
薛晨没回答。
毛毛雨继续道:“你愿意跟我走吗?我把你占有了,我会对你负责,咱们回去就成亲,对于医学,我家里有很多著作,甚至是遗失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要钱要物要地位,如果你对我没感情,也可以找别的女人,我们只需每隔一段时间发生一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