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薛晨笑笑道,“以那个老板的气量,恐怕以后你在他那里卖不了药草了。”
中年人只是略微诧异了下他能想到这点,便道:“是,刚才药店的老板说了,不会再收我的药草。”
薛晨忽然问道:“你卖的贝川草大概多少钱一株。”这株药草价格相对稳定一点。
中年人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还是回答道:“五分钱一株。”
“不如以后就将你的药草卖给我吧。”薛晨说道,“如果你不嫌弃距离远的话,我的价格一般是正常市场价的两倍。”
中年人愣愣道:“你的药店在哪里?”
薛晨道:“在薛庄。”
中年人和另外两人都是镇上的农民,并未见过薛晨,当听说薛庄后,就不禁问道:“你是?”
“我叫薛晨。”
中年人心情从失落转为激动道:“你是薛神医!”
“我是。”薛晨淡淡一笑。
“谢谢你让我将药草卖给你!”中年人道,虽然大薛镇离薛庄不算近,但是两倍的价格足以使人趋之若鹜。
旁边的年轻人和大汉意识到这是个发财的机会,可以直接购买药草,再贩卖给薛晨,赚取差价,这是暴利啊。
两人忘记了被踹和找他麻烦,急忙道:“薛神医,我们对你佩服很久了,我们也能卖给你药草吧?”
“不能。”薛晨干脆道。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行?”两人疑问道。
“因为你们想打我,不要说不知道我是谁,谁也不能被随便欺负,更重要的是我不能扰乱市场,你们的自私也会让我破产的。”薛晨道。
薛晨打开中年人的编织袋翻动了下药草,意外地瞧见了治疗内伤奇佳的祥和草,就像风灵花和幽若兰一般,它长得和六角草挺相像的,这两者之间的价格便悬殊了。
老头见那两个人被踹倒之后,就挺失望的,没想到竟然还不过来,反而留在了那里。
中年人和薛晨交易大概是想故意气他,冷哼着走了过去,却惊讶地望见了编织袋中的祥和草,立即道:“那株六角草我要了!”
每半年会进行一次考核,每年会进行一次评比,成绩不佳的人会被撤掉驻地的职位,这可是上升管理层的一种好的途径。
所以当大薛镇下的各村民都在感激薛晨时,老头就十分痛恨他。
老头被拒绝了,压着火气道:“我允许你在我的店里卖药草了,除非你将这株药草卖给我。”
中年人道:“薛神医也同意我到薛庄卖给他药草了,距离虽然远了些,但价格上是你的两倍。”
“……娘希匹,”老头道,“那你知道这株药草其实不是六角草,而是祥和草吗?它的价值是前者的一万倍,薛晨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你,还是想瞒着你?”
“啊。”三个农民惊得嘴都合不住了,他们从未采挖过这么昂贵的药草,而六角草才一块钱一株……
“小子,你还打算两万块钱收吗?”老头见薛晨点点头,便道,“好,我出三万块,拿来吧。”
中年人缓过神道:“我看你才是想骗我,我相信薛神医的人品,他只是没来得及说,就算你出四万,我也不会卖给你。”
老头问道:“为什么?”
中年人道:“因为你不懂得尊重人,虽然我穷,但也是有尊严的。”
这时远处开了一辆轿车,上面下来一个年轻的女人,叫道:“周老,我来收药草了。”
周老头立即带着讨好的语气道:“黄小姐,你怎么来了?”
黄小姐道:“童牧县成了全国的焦点了,我特意过来看看小儿变异病毒的发源地,正好五一放假,四月底的药草没收,我就代劳了,路真难走。”
“是啊,这些事情最好交给下面人去做,这穷山僻壤的来一趟就是受罪。”周老头道。
“黄家可没有娇贵的人,”黄小姐忽然欣喜地咦了一声,“祥和草,周老,我刚来你就收了一株稀有药草,了不得,我大哥两天前和人比武受了内伤,用它最好恢复了,你是大功一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