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山秋,今天发生在楚州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说说你的看法。”
“您常说商场如战场,既然是打仗,战场上的情形又是瞬息万变的,不到最后那刻,山秋不敢妄言鹿死谁手。”
“山秋,机会难得,你可以借此好好观摩学习。”
“是。”
就在洛山秋从洛老爷子书房里出来时,同为京城七公子之一的华文武也进了楼上的书房。
“爷爷。”
“文武,傅家小子最近不太安分,你对比有没有想法?”
“这个嘛……”
“说。”
“照我说呀,既然傅雨笙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说明傅家私下是应允的,要是傅家适可而止还好,若任由傅雨笙胡来,我想,在我小的时候,您就已经告诉过我他们的下场了。”
“哦?”
“记得您跟我说过,永远不要和一个被逼上绝路的人在悬崖边上跳舞,否则,不是同归于尽,就是自取其辱。”
“文武,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去吧,找个地方好好看完这出戏。”
“是。”
诸如洛山秋与华文武这些京都公子们,无不被各家长辈叫去书房,被检验“成长”,而远在楚州宋氏集团的叶默,此时正眼巴巴的望着不远处的宋耀祖。
见宋耀祖迟迟没表示,只是面部肌肉在跳动,上气不接下气,叶默不禁感到失望,也顿有句麻卖皮不知当不当讲。
宋耀祖作为职场前辈,居然望着叶默被宋氏集团的员工污蔑而无动于衷,连句公道话都舍不得说,这就是待客之道?
“那个,宋董事长啊,我知道您现在肯定感到震惊,也很生气,就是我都不敢相信,您手底下的员工会被有心人利用!”
“你……”
“宋董事长,您也别生气了,虽然我受不得别人的污蔑,但在来楚州的这段的时间里,我不是被追杀就是被绯闻,总有那么些人见不得我好,我都已经习惯了!”
“我……”“宋董事长,您千万别因为这事就为难手底下的员工,想必他们当中的某些人也是一时被人蒙蔽,既然现在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有心人的阴谋也就不会得逞了,他也不看看我跟宋董事长您的交情,也敢挑拨
我们之间的关系,简直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