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
容恒……
四目相对,震惊无比。
要不要这么巧。
“所以,你师父已经提前感受到你要病危了吗?果然高人啊!”
容恒……
一敛神色,咳了一声,朝门外长青道:“拿进来。”
长青便推门进来。
一封薄薄的信递上,容恒麻利撕开。
苏清下了床榻立在容恒一侧。
一张信纸,只写了几个字,还是几个歪七扭八如同启蒙儿童一样的字体。
明显是为了掩盖笔迹。
内容明确,约容恒明日夜里子时,在大佛寺后山见面。
苏清在容恒肩头一拍,“你师父,真是个好师傅啊!你都不用病危了。”
容恒……
正要说话,忽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对着手里的信,容恒张嘴一声呕~~
长青一脸生无可恋的身子一斜,瘫靠在背后墙上。
“我还没睡,就又天亮了~~~”
苏清……
看着容恒眉头紧皱,双目微阖,抚胸作呕的痛苦样子,轻轻在他后背拍了拍。
“怀个孕,辛苦你了,等生了就好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和孩子好的。”
容恒……
长青……
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原本还是干呕,苏清这一拍,容恒直接吐了出来,起身一个箭步飞奔,冲向盥洗室。
苏清……
长青忙追去。
容恒开启了一天的孕吐模式,苏清陪了他一会儿,待到天光大亮,便不得不起身去军营。
赈灾数日,军务堆砌成山。
福星抱着鸭鸭立在苏清一侧,一脸的若有所思。
苏清眼角余光瞥见福星,看着手中公文,问道:“怎么了?又有什么事?”
福星叹了口气。
“主子,小的赈灾之前,给鸭鸭请了师傅,昨儿回去,小的问长青那师傅如何,结果,长青说,师傅来了,当时就非常愤怒的离开了!小的给他的费用可是比寻常足足多出两倍!”
苏清……
她简直能脑补出师傅拿到多出两倍的酬金时的喜悦。
当时的喜悦有多么大,在见到学生只是一只鸡的时候,愤怒和屈辱就有多么大!
福星愁眉不展。
“主子,他生什么气呢?能遇到鸭鸭这样,文武双全的好学生,他难道不应该感到高兴?鸭鸭还是陛下亲封的一品大官呢!”
苏清……
“那个,鸭鸭毕竟也只是一只鸡不是,能懂鸡语的人毕竟不多不是,我估计,你请的师傅之所以愤怒的离开,应该是在恼恨自己不懂鸡语。”
不忍心打击福星,苏清劝解道。
福星偏着头,看苏清,“真的是这样吗?”
苏清点头,“是啊,不然,他总不该是嫌弃鸭鸭吧。”
福星就一脸护犊子的表情,“那是当然,他怎么能嫌弃鸭鸭,鸭鸭这么优秀。”
说着,福星摸了摸鸭鸭的鸡毛,“你放心,过几天我再给你请个好师傅。”
苏清……
鸭鸭……
一鸡一人四目相对,苏清在鸭鸭的眼里,看到四个字:生无可恋。
苏清……
作为一只鸡,你眼底的戏未免有点多!
正说话,门口士兵回禀,“将军,宫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