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澄子，你要这些坏石头做什么？”

小澄子想拿生机试试给小归元治伤，可又不想吓到她，决定先和她混熟了再说。

“坏石头？”

小归元眼中闪烁着点点光芒，她用力地点点头道：“这些石头好坏好坏的，都贴在我身上，冷冰冰的好难受。”可又不能带去别的地方，怕能自己造成更大的伤害。

这个世界的每一片土地，都是小归元的肉身。

真魔战场位于大世界的中心，小澄子猜测这里应该是靠近小归元心脏的地方。

她猜得没错，在小归元的肚兜下，心口的位置早已被焦黑给腐蚀了一大片，还渗着丝丝黑气。

可惜小澄子看不到。

小澄子又翻出两个空的储物袋和两把小铲子，一把递给小归元，“你别怕，我把它们都带走，这些石头我有用，不会破坏平衡的，你也帮着我一起装。”

小归元这才眉开眼笑，十分开心地接过小铲子，开始扒灵石。

身为这个世界的世界之灵，只要在这一界，她的感应比任何人都灵敏，小澄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都逃不过她的感知，小归元道：“带走带走，全部带走！”

小澄子一边扒灵石，一边分出神识到空间里问小金树。

她感觉到小归元似乎太过天真单纯了一些，而且这体型也不对。

在上古时期，小澄子跟着离渊真人去过他的仙府，听着他怀念的语气，便知俩人之间有故事。她虽然不了解离渊真人，但他怎么可能和一个小孩发生什么？

这件事小金树没有半分隐瞒。

天地狂暴是世界之灵的终极大招，类似于破而后立，对世界之灵本身会造成极大的损伤，七万年前上古终结之时，世界之灵使用了天地狂暴后休养了两万年，才得以重生。

五万年前小归元重生，世界之灵一万年长一岁，如今正好五岁。

遇到个万年长大一岁的小萝莉，小澄子心里总算平衡了一点。

雪颜仙子说她千年长一岁，终于遇到个比她还长得慢的。

小金树又催着小澄子问小归元要紫晶，多要一点来。

小澄子忍不住吐槽，她就说小金树为何这么好心，她只是试着问一下，它就给她解释清楚了，原来是想要别人的东西。

“小归元，之前贴在我身上的真魔之灵是你赶走的吗？”

“是呀，这些小坏坏也好坏好坏的，我一点都不喜欢它们。”

“你经常在战场外围救人吗？”

“外面经常有人来，这些小坏坏去欺负人，我要赶跑它们！”

小澄子立刻收敛了笑意，心里有些很不是滋味。

小归元心怀善念去救人，可是得救之人都会在背后伤害她。

小澄子拉住它的小手，小声道：“那些小坏坏们真的很坏，一旦被它们缠上，就会接收到它们的传承。那些接收到传承的人，有很多都会走上歧途，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你以后救人的时候，记得抹去他们在真魔战场上的记忆。别给他们恩将仇报的机会！”

小归元眼中透着迷茫，似乎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