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 真的，也是假的

洛欣曈考虑的时间，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或许李子予的意思恐怕就是独善其身！

她也想，不去管。

慕御庭如何，跟她有什么关系。不管是程家也好，别的也好，这一切都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慕御庭现在态度，说不定还是出力不讨好呢，但是洛欣曈就没办法装作看不见。

可能是不甘心吧，不想要慕御庭身边留着别的女人，更加不想……

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失忆能够解决的。她就算是分手，是不是也要让慕御庭清醒起来？

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李子予还没走，凌宇凡不在了。睡得黑白颠倒的，却没想到李子予这个时候，就像是一个夜猫子一样。

“熬夜伤身体，我记得你之前不是很佛系吗？就算是你不想要回去，愿意在这里呆着，我这公寓里面也有客房，我又不是病入膏肓的人，不需要你整晚上都这样守着我。”

她的语气，悠悠的。自己都说不出的关心来。

事实上李子予帮助她那么多，一点关心都没有，那显然是不可能了。洛欣曈就是这样想着，坐在她的身边。

“凌先生说，大小姐很有可能突然做了决定，深更半夜的决定出去，这样不会有点太危险了吗？”

洛欣曈想着，可能是！

“我现在都没有确定，自己一定要去自找麻烦。”

“如果大小姐真的能控制住自己，我这里也感觉省心不少，翩翩的我这边根本没有这样的自信，所以还是自己在这里等着好了。”

洛欣曈抿抿嘴，看着李子予。

“你有话想要跟我说啊，还是想要劝劝我。没准儿你说话，我愿意听呢？我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这要是去了，我就不能跟现在一样随意了，栾城不是南城，而且我还不知道慕御庭他……”

“大小姐担心的事情，是慕先生的失忆吗？”

此时，李子予突然开口。

洛欣曈点点头：“兴许就是这样，具体的其实我自己心里面都不是很清楚。”

李子予笑了笑：“有些事情，或许是人为的，或许是一开始就不存在的。慕先生那么睿智，不会被人算计了之后，一点反手的能力都没有，这件事情如果只是一个程家，也没有办法布控的那么大，我知道现在大小姐的心思可能前前后后不知道怎么办，我个人自然不希望大小姐去了，只是控制不住。”

“你的意思是，慕御庭很有可能是故意这样做的？”

她好奇，李子予的想法，果然不一样。

“如果那个人是我，只要有意思意识尚存，不是挨不过去的，凌先生说的手法，我之前也有涉猎过。这不过是看个人意志而已，更有可能是慕先生但是有不听话，变会有危险的可能，这种事情，没有谁能说得准的。”

洛欣曈又一次低下头。

“他故意想要把我气回去，是有什么心思。李子予你这样说，倒是让我斗志昂扬，开始好奇了呢。”

“大小姐知道，我本意不是这样，或许是想要劝你放弃来着。现在谁的出发点都没有对错，或许也都是好的，只不过如何选择，关系重大。”

洛欣曈抿抿嘴，笑了笑：“你这话说的，怎么不疼不痒的。以前我就觉得李子予你厉害的很，至少是喜怒不形于色这一点，可是我心里面十分佩服的。但是话说回来，事情如果真的那么简单，倒是好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或许真的很想要像是你说的，冷静一下，不过这种事情正常人都不能冷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