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答应一个条件吗?他是不是说了三个?
不是她一个都没答应吗?怎么好像成交了的样子?
望舒往桌面上一坐,双手撑着下巴,很惆怅,很委屈。
禹白心满意足的走出了望舒的房间,掏出了他的笔记本,在上面记了一笔。
技能一个:说不过就亲,嘴巴堵上就听话了。
他想了想,又唰唰唰的写了一行。
仇恨一笔:在他面前提了别的男人,不止一次。
收起了笔记本,禹白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连三天过去,禹白每一天都会去敖溪那边见他一面。
他偶尔说几句话,都是无关紧要的,像是把那天的事情忘记了一样。
禹白不着急,可龙族里面的人却已经按捺不住了。
嫡长子擎锐那一派,已经在马不停蹄的做准备了。
气氛越来越紧张,随着敖溪的病重,那根绷着的弦,也越来越紧。
终于在第三天的晚上,望舒的房间里来了一个贵客。
打开门的时候,望舒眼里满满的诧异。
“大长老?”
“望舒姑娘,可否容我进屋跟你长谈?”
望舒打开了门,把大长老放了进来。
房门关上,望舒给大长老倒了一杯茶。
“大长老,您请坐。”
“望舒姑娘聪慧,应该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