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
“我也……很喜欢她。”
活了将近三十年,秦楚暮的脸第一次烧得这么红,这么烫。
要承认自己其实早就喜欢上了苏念这样古板凶巴巴的女人,真的……很不容易。
但是他清楚。
其实,他早就喜欢上了她,早就爱上了她。
只是,难以启齿。
只是,不能接受。
如果苏念不是苏念,不是那个小时候就被父母带回来的小女孩,如果苏念不是父母强塞给他的妻子,他想,他一定会去像普通的男人一样,去追求她。
像卓青然那样,请她吃饭,送她回家……
可是,她是父母塞给他的女人,是父母要求他必须娶的女人。
心里面的叛逆和从小到大对自由的追求与向往,让他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一个苏念。
所以,他封锁起了那颗喜欢她的心。
他对她恶言相向,他对她避而不见,他对她能躲就躲。
他甚至选择……逃婚。
可是从来都没有人知道,他在他们举行婚礼的那一天,找了一个教堂,看了一场陌生人的婚礼。
他不知道苏念那个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他相信,那个凶巴巴的女人,那一天一定很漂亮。
后来,在澳洲,他差一点就和她回了家。
只是……
在他准备和她一起回去的时候,接到了陶暖的电话,她的心脏病犯了……
作为一个心脏病的专家,作为陶暖的学长,他没有犹豫地就离开了。
结果,又去战区颠沛流离了整整两年。
在战区的时候,每次遇到危险,他都会给她写一封信当做遗书。
两年来,那些遗书,已经堆叠了慢慢的两大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