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从教堂离开不不久。”
“你猜他会不会在这里?”
顾菱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复而,她抬眸,看了一眼容景冽,“为什么从来都不带我去思涵墓碑前看看?”
岳山这个地方,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和顾菱月第三次来的。
为什么前两次,他都不说?
容景冽摇头,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之前是不方便说,毕竟我不知道你的记忆到底恢复成什么样子了。”
“万一你心里对思涵还有误会,该怎么办?”
顾菱月红了脸。
还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四个人一行,向着冷思涵墓园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走到了一课巨大的梧桐树旁边的时候,顾菱月才看到那个半跪在墓碑前的男人。
彼时的江以诚,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手里捧着一大束的白玫瑰,静静地半跪在冷思涵的墓碑前。
天,变得阴沉沉的,似乎天地都被悲伤笼罩了。
江以诚的身边,站着一身军绿色套装身形高大的保镖。
四个人缓缓地走近。
鞋子踩在小路上,脚步声越来越近。
江以诚没有抬头。
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还是静静地停在墓碑上,停在墓碑上面那张黑白的照片上。
远远地看去,他更像是一尊雕塑,一尊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让人不敢近身的雕塑。
一身军绿色风衣配黑色军靴的男人走上前去,微微地弯下腰,看着一言不发地跪在地上的男人。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