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于纯也没有什么后悔的。要不是这样,她又怎么能跟贾思邈在一起呢?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既然闻仁家族和胡媚儿这样阴险,他们这次来到了徽州市,是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纯又把贾思邈和胡媚儿、闻仁家族的事情,详细地跟她们说了一下……
在贤士路社区的门口,张克瑞叼着烟,望着坐在椅子上,给人免费义诊的叶蓝秋。是她,就是她,这回看得更是真切了,好清纯啊,就像是一朵青莲,不沾染任何尘世间的俗气、杂质。如果说,这辈子能娶了这样的女人,怎么都值了。
这下,他就有些恼火了,贾思邈也太贪心了吧?身边已经有了张幂、于纯、吴清月、沈君傲、唐子瑜、张兮兮……现在又垂涎于叶蓝秋。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也不用见到漂亮的女孩子,就下手吧?在这一点上,贾思邈比自己还更是禽兽。
老鬼跟贾思邈说过,张克瑞是性-虐狂,可是要张克瑞自己来说,才不是那么回事,他是让一个女人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只有在这种不断地刺激中,才能让她享受到作为一个女人的乐趣。
其实,她们是应该感谢自己,才对的呀。
“啊……”
张克瑞光顾着看叶蓝秋了,连烟头烧到了手指头都忘记了,好,真是好女人啊。
如果说,有一个人直勾勾地盯着你看,你会不会有反应?叶蓝秋不知道什么第六感,但是她还是抬起了头,刚好是和张克瑞的眼神正碰到一处。张克瑞的心一颤,啪嗒!连烟头都掉落在了地上。
在学校中,叶蓝秋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眼神,她是南江医科大学的校花,不管是走到哪儿,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不过,她很讨厌张克瑞的这种眼神,那是一种没有掩饰,夹杂着的是赤-裸裸的**。
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啊?
如果说,他是贾思邈的人,叶蓝秋立即摇头了,贾思邈的身边是不会有这样的人存在的。难道说……她的心一惊,就把目光落到了旁边的闻仁慕白的身上,低声道:“闻仁慕白,你认识不认识在社区门口的那个人?我瞅着他的眼神不太得劲儿。”
“哦?”
没有了贾秀凝在身边,闻仁慕白放松了许多,他正在给人看病呢,趁着空隙,向外扫了一眼。他是谁啊?那可是江浙一带赫赫有名的闻仁家族的公子,从小就受过各种特训,只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张克瑞是个极度危险分子。
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间出现在了贤士路社区?他是针对谁来的?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叶蓝秋看,难道说,他想对叶蓝秋下手?闻仁慕白皱了皱眉头,沉声道:“蓝秋,没事,等会儿散场了,你跟我一起走,我送你。”
叶蓝秋摇头道:“不用了。”
“跟我还这么客套干什么呀?再说了,从这儿到寒山寺还有些路程,还是我开车送你吧。”
“不用,我今天不回师父那儿。”
“哦?那你去什么地方啊?徽州市的地界儿,我熟,要不我陪你?”
“不用了,我跟几个朋友见个面。”
“就是刚才的那几个女孩子吗?她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我看很不简单啊。”
“这个……”
叶蓝秋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她们是我在南江市的朋友。”
闻仁慕白笑道:“你的朋友,还不就是我的朋友吗?那我更应该请她们吃饭了。”
叶蓝秋摇头道:“不用了,她们不太喜欢接触外人。”
外人?闻仁慕白心内冷笑着,随口问道:“蓝秋,我记得滋阴医派的人不太擅长摸骨和子午流注针法啊?你是怎么学会的,好像师嫣嫣也不会吧?”
叶蓝秋看了眼闻仁慕白,问道:“咱们还是给人义诊吧,下一个。”
女人,一个比一个奸诈,师嫣嫣如此,叶蓝秋也是如此。
如果冯殿祥再稍微晚来一会儿,叶蓝秋就会说出来了,自从离开了南江市,她和叶母就来到了徽州市,投奔她的姑妈叶大娘。叶母在广源街的夜市,搞了个烧烤店,而她?在无意间去寒山寺上香的时候,结识了滋阴医派的宗主柳静尘。
柳静尘很喜欢她,就将她收入到了滋阴医派的门下。
这事儿,也是闻仁慕白后来才知道的。眼瞅着,再有几天就是滋阴医派和阴癸医派斗医的日子了,他就有些不太明白了,怎么叶蓝秋突然间会了摸骨和子午流注针法?只能是有两种可能:第一,滋阴医派得到了医疗典籍。第二,这才是闻仁慕白最想知道的,因为只有当年的“鬼手”才擅长摸骨和子午流注针法,难道说,叶蓝秋跟鬼手有关系?
两年没有鬼手的消息了,要是鬼手突然出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叶蓝秋不说,等找机会去问问师嫣嫣好了,一想到那个女人,闻仁慕白的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了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