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冠情蛊,这是怎么样的一种虫蛊?
看着唐子瑜和苗妙儿的话语越来越尖锐,贾思邈就感到事情有些不太妙了,连忙问道:“子瑜,这个……是什么虫蛊啊?”
“金冠情蛊。%&*”;”
“金冠情……啊?情蛊?”
这下,贾思邈的脸上就变了颜色。
对于苗疆的情蛊,他之前在一本《蛊经》上,就看到过。
生在苗疆的人,哪有不懂养蛊的?
他现在还清晰地记得,在蛊经中记载着:蛊是将上百种毒物放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就是蛊。而最毒的蛊,就是情蛊,是用九十九个负心人的血肉培植,三月开花,极其艳丽。在这个时候,如果和养蛊人的心血相触,就成情蛊了。中蛊的人不能思**,否则心痛难忍,每思一次,心痛就更厉害一分。等到九十九天后,心痛至死。施蛊的人必是个用情至深的人,同时要用生命来饲养蛊,蛊才能炼成。所以说,这种情蛊,世间罕见,而金冠情蛊,更是情蛊中的极品。
谁敢中蛊啊?
这要是贾思邈跟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就会暴毙而亡。当然了,那个施蛊人也不能再活下去了。还有,这种情蛊只有下蛊的女人才能解,一旦解蛊,那个下蛊的女人这辈子就不能再有第二个男人了,否则,一样会暴毙身亡。
你说情蛊歹毒吧?人家是男女双方爱情的见证。可对于贾思邈来说,这种情蛊实在是太厉害了,现在,苗妙儿竟然要送给自己,还不如要了自己性命算了。
贾思邈连忙道:“苗妙儿,你的心意我领了。我是大夫,救治患者是理所当然的,你不用感谢我。”
“这怎么能行呢?这只金冠情蛊,你必须收下。”
哪有这样的呀?我不让你感谢,还不行吗?贾思邈苦着脸道:“这怎么能行呢?现在,苗乌的身子还很虚弱,你们还是赶紧下去休息吧。”
边说着,贾思邈边冲着唐子瑜、沈君傲使着眼色,她俩剜了他两眼,终于是道:“贾哥,你过来一下,我们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贾思邈就坡下驴,立即道:“好,好,我这就过去。”
再不走?傻x啊,难道非要等到中招了再走?真正到了那个时候,想走就晚了。%&*”;
苗妙儿耸了耸肩膀,叹声道:“唉,小乖、小怪,既然人家不想要咱们,咱们就走好喽?”
李二狗子和吴阿蒙帮忙,将苗乌给带到了其他的房间中。可瞅着苗妙儿狡黠的神情,贾思邈终于是明白了,敢情这个女人是故意这样做的,就是为了吓唬自己。什么情蛊啊?那是送给自己的爱人的。而贾思邈?他是绝对不相信,自己会是苗妙儿的爱人。
回到了房间中,咣当!唐子瑜将房门关上,问道:“贾哥,你说,你对苗妙儿感觉怎么样?”
这是吃醋了吗?贾思邈吧唧着嘴唇,有些意犹未尽的道:“那才是女人啊,身材火辣,浑身上下都透着野性的魅力。只是看着她,就能让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嗨,子瑜、君傲,你们说,同样都是女人,这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唐子瑜和沈君傲的眼眸都瞪圆了,这要不是顾忌着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非把他给脱光了,狠狠地抽一顿屁股不可。哪有这样欺负人的呀?难道他就不知道,女人最忌讳的是什么吗?当着一个女孩子的面儿,来夸奖别的女孩子,哼哼……这是典型的没事找抽型。
唐子瑜大声道:“行啊,那你怎么不去找苗妙儿,还跟我们在一起干嘛?君傲,你说是不是?”
沈君傲点头道:“我倒是认为,他应该去把那个什么……金冠情蛊给吞进去。那样,他就跟苗妙儿是一对了。”
“你们真是这么认为?”
“那是当然。”
“行,那我就去了。”
贾思邈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房门口,手放在了门把手上,回头问道:“嗨,难道你们就不想拦拦我吗?”
“拦你做什么?既然你要去找苗妙儿,我们就遂了你的心愿。”
“这可是你们说的呀?去就去,谁怕谁啊。”
贾思邈打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咣当!房门关上了,砸在了门框上,却又像是砸在了她们的心上。这个贾思邈,也真是太不像话了,哪有像他这样的呀?唐子瑜和沈君傲都有些恼火,连胸脯都随着急剧的喘息,上下起伏了。
唐子瑜问道:“君傲,你说,咱们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给纯姐、幂姐、吴姐她们?”
沈君傲道:“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