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遍寻不得玉玺,很有可能是因为我白绮罗已死,加上尸体被带走,所以找不到任何线索。
“你娘初到天合的时候,我父皇还没死,她亦几次进宫为我父皇医治,后来宣帝夺位,父皇将玉玺交给了一个人,但因为父皇并不赞同你娘和白元锦在一起,对你娘脸色都不好,所以没人怀疑她。”
白子衿皱眉,本来一个神秘男人就已经够麻烦的了,怎么又跳出一个真玉玺,还牵扯到她娘和她。
“但我身上的确没有玉玺。”白子衿道,“我是被你带回天合的,那时我身上有什么东西,你应该很清楚。”
那个时候的白子衿刚被麦禾村火烧祭天,又淋了一场雨,可谓是狼狈得不行。
白子衿敢发誓,那是她两辈子以来,最狼狈的一次。
“你娘留给你的遗物里,有没有?”凤惊冥皱眉。
白子衿想了想,然后摇头:“我娘留给我的遗物除了几间铺子,其他都被白家霍霍掉了,但如果玉玺真的在我娘手里,我觉得她不会藏在给我的遗物里。”
因为那时白子衿已经失踪,白绮罗将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遗物里,不就相当于拱手送给白家了吗?
“等等。”白子衿忽然想起一件事,“还有手札!一本手札!”
说着,白子衿拉着凤惊冥的手进入空间药房,去翻那本手札。
那本手札虽然不是白绮罗留下的,但是和神医族有关系的,说不定能在上面找到什么。
可白子衿翻遍了空间药房,手札却不翼而飞了!
“怎么会。”白子衿愣住了,能进来空间药房的就她和雪花,手札怎么会不见了。
明明和宣帝大战之后,她还看到了手札,就在桌子旁边。
白子衿将雪花从一个大玻璃瓶里拎出来。
“叽叽!”被吵醒的雪花很不悦。
爷昨晚刚立了显赫战功,你竟然连觉都不让爷睡,还有没有天理了。
“雪花,我有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要问你。”白子衿认真的看着她。
雪花鲜少见到白子衿如此严肃的样子:“叽叽。”
你问吧,爷要是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
白子衿指着原本放手札的地方:“那个地方原来有一本手札,你记不记得?”
“叽叽。”
爷记得啊,就是那本很丑的东西,怎么了。
“你有没有动过它?”
雪花一脸莫名其妙,那是母貂吗,爷为什么要动它。
“叽叽。”
当然没有,怎么了,你找不到了?
雪花跳到桌子上,发现手札居然真的不见了,它也懵逼了。
它住在空间药房,可以说这里面有什么东西除了白子衿就它最清楚了,它之前明明还看到手札在这里,怎么没了。
“叽叽。”雪花着急的开始为自己解释,生怕白子衿误会。
爷不知道,爷没拿过那个东西。
雪花很是担忧,白子衿觉得是它做的,然后又让它去面壁……
这里的墙壁大部分都放着标本,每一次面壁,对雪花来说都是一次心灵上的煎熬和折磨……
“你仔细想想,有没有无聊中把它拿到什么地方去了?”白子衿皱眉。
她这么说不是怀疑雪花,而是雪花的确有前科,刚到空间药房的时候,它啥都好奇,将她要找的药拎到自己的玻璃瓶里,然后自己还失忆了……
雪花也有些心虚,然后认真的想着,最后它笃定的摇头。
“叽叽。”
爷真的没碰过那玩意,爷赌上爷的单身!
这是雪花有生以来赌得最大的一把,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白子衿柳眉皱得紧紧的,这里其他人都进不来,可手札怎么会凭空消失。
“妖孽,我……你在看什么?”白子衿转头打算和凤惊冥说这悬疑事件,却发现凤惊冥正看着一个盒子。
那盒子里放着两颗珠子。
凤惊冥看着这两颗珠子,桃花眼幽深一片:“媳妇,这是什么?”
令羽说让侵蚀白子衿心性的东西,凤惊冥怀疑在空间药房。
他刚才将所有东西都看了一遍,只有这两个,是新出现的。
“这个啊,这个是鲛珠,另外一个是老乞丐送我的珠子,你不认识吗……噫,怎么变了。”白子衿正在疑惑凤惊冥怎么不认识,定睛往盒子里一看,发现老乞丐送她的珠子竟然变了!
从原本的普通玉珠,变成了古朴色,上面似乎还多了一些文字。
“这个颜色,怎么有点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