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歌看着白子衿远去的背影,温润的目光渐深,他缓缓道:“出来吧。”
一个人影从暗处掠过,他手里捧着一样东西,恭敬道:“王爷,拿到了,但是茗余大人受了很重的伤,还请王爷前去营救。”
君玄歌将玉玺拿起看了看,淡淡一笑:“我不在场的证人已经有了,接下来你易容成我,我去救茗余。”
“是!”
……
白子衿急匆匆的赶到了鬼王府,确认凤惊冥没事后,才把自己的心给放回了肚子里。
“在你眼里,本王就这么弱吗?”见她急匆匆的跑过来,摸遍了他全身,凤惊冥俊眉不悦的皱起。
他武功已经是天下屈指可数的,可为何他觉得白子衿并不这么觉得。
“不是。”白子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又想起守宫砂的事,神色哀怨。
这半个月来,凤惊冥已经两次将她绑在床上,却没有一次真的吃了她。
咳咳,不是说她求被吃,是这样让她觉得自己很没魅力,这让她有几分忧愁。
试问一下,一个女的躺在床上,而男的却不为所动,这不是女的没魅力是什么。
而且,凤惊冥早上还一脸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什么都不和她解释,害她在君玄歌面前丢足了脸。
凤惊冥挑眉:“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白子衿皮笑肉不笑,“本小姐要回去了,拜了个您!”
凤惊冥拧眉,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白子衿好像有几分生气。
可她为何生气?
“白子衿,你为什么生气?”凤惊冥薄唇轻启,桃花眼不解的看着白子衿,直接问出了这个问题。
白子衿:“……”
这要她怎么说,因为他没睡了她?
换以前她不介意直接说,可现在不一样,她可还没攻完凤惊冥。
“我没生气啊。”白子衿微微一笑,“错觉,都是你的错觉。”
凤惊冥皱眉,他可以肯定那不是错觉,但白子衿却为何不愿告诉他?
抬首,见白子衿已经跨步要离开,凤惊冥道:“等等。”
白子衿回头,不解:“怎么了?还有事?”
“过来。”凤惊冥斜倚在软塌上,让白子衿过去,邪魅霸道。
白子衿走过去,凤惊冥翻开她的手掌,见已经上药了,正打算放下她的手忽然闻到一股味道。
凤惊冥仔细一闻,然后神色瞬间冰冷:“白子衿,你去找君玄歌了?”
他的声音冷得格外可怕,眼神也幽深邪戾,似乎只要白子衿一点头说是,他就会将白子衿杀死。
“刚才来找你的时候君玄歌看到我手上的伤,硬拉着我去上药,怎么了?”白子衿一脸疑惑,然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黑,“该不会药里有什么东西吧?”
见她如此坦然的回答,凤惊冥脸上的冰冷褪去了几分,不过他依旧冷声一笑:“以后不许离君玄歌太近,知道吗?”
“你放着,我会远离他的。”经过刚才的事,不用凤惊冥说,白子衿已经打算远离君玄歌了。
她这么乖巧听话,让凤惊冥满意的点头。
白子衿突然想起一件事,她瞥了一眼凤惊冥,言笑晏晏:“凤惊冥,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君玄歌?”
要知道自从凤惊冥失忆后,她和君玄歌一直是院长和夫子的关系,为什么凤惊冥这么忌惮君玄歌。
凤惊冥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幽冷,他勾唇冷嗤:“长了一张妖艳贱货的脸,看着就令人厌恶。”
白子衿:“……”
虽然失忆了,但还是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味道啊。
“凤惊冥,今晚私塾里王夫子寿诞,你和我一起去吧。”白子衿道。
凤惊冥看了她一眼,邪气的声音溢出:“不去!”
他不过刚给了白子衿几分颜色,她就开始得寸进尺了,还让他陪她去酒楼,是真将自己当成他的王妃了?
“那我自己去。”白子衿也不在意,出了鬼王府。
管家走过来,低声道:“王爷,君玄歌也是私塾里的夫子,他也会去的。”
凤惊冥桃花眼微眯,他瞥了一眼管家:“与本王和关?”
管家笑笑没说话,退下去了。
凤惊冥俊眉微拧,他似乎在斟酌着什么,然后他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下人正好将白子衿之前的男装送过来,看着这套衣裳,凤惊冥想起了那天晚上,关键时刻白子衿突然吐了他一身,而他还不得不伺候她洗澡穿衣。
至于第二天他为何不说,他堂堂鬼王伺候女子洗澡穿衣这种事自然不能说,尤其是后面白子衿还发酒疯咬他。
“王爷,白小姐的衣裳要怎么办?”
“给本王扔了。”凤惊冥咬牙切齿,并把这笔账深深记住,下次讨回!
……
帝都的搜查已经开始,凤惊冥御赐很快便穿到顺帝耳朵里,他立刻派出禁卫军帮忙一起搜查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