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微微一笑,拍了拍君玄歌的肩膀朝外走去:“好了,我先走了,另外你们一定要赶快帮我找到药理夫子。”
君玄歌望着白子衿的背影,忽然开口:“院长,明晚是王夫子生辰,第一酒楼见。”
“好。”白子衿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因着明天是休沐,白子衿不用来上课,君玄歌得提前把这件事告诉她。
下课回来的王夫子:“???”
轩夫子您再说什么?他怎么听不懂,他什么时候要去第一酒楼了?
君玄歌的目光落到一脸懵逼的王夫子身上,他走过去对王夫子温和一笑:“王夫子,你帮了轩子许多,明晚轩子替你贺寿。”
王夫子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帮了君玄歌很多吗?他就只是把君玄歌招进来而已啊。
不过既然有人出钱给他贺寿,还是在第一酒楼这种地方,王夫子自然不会拒绝。
“那就多谢轩夫子了。”王夫子颜开喜笑。
君玄歌温和一笑,温润的目光看向白子衿离开的方向,笑容温柔。
碰了这么多次壁,表面再淡定,内心也是难过的吧……
此刻的白子衿,正拎着着周小安三个小孩爱吃的零食往回走着。
此刻已经是黄昏,火红的晚霞是天上最后的色彩,它一点一点的被夜幕吞噬,却有一股壮烈的美。
帝都的万家灯火又亮起来了。
“来啊,大爷,来玩啊。”‘’
忽然,白子衿路过了一家青楼前面,门口站着许多莺歌燕舞,正挥动着手帕,对行人抛着媚眼。
而这家青楼的男人又十分的多,其中有许多还是白子衿见过的朝中重臣,正一脸激动的朝这家青楼涌去。
白子衿神色迷惑,这时旁边细碎激动的声音响起。
“莺莺终于要卖身了!老子可想了她好久了!”
“就是,她这当了五年的花魁硬是到现在才肯卖身,也不知道谁会夺得她。”
“这难说,不过今晚一定很激烈。”
白子衿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进去,这些男子神色激动,他们明知得不到花魁,却依旧被她迷了魂,白子衿目露思索。
最能把握男子心思的人,可不就是青楼花魁嘛!她可以取经啊!
思及此,白子衿眼睛一亮。
半个时辰后,一个白衣少年出现在这里,玉冠束发,脸上戴了半遮面的面具,怡然自得的走了进去。
门口的青楼女子也没拦住此人,这来青楼的有许多不愿被认出来的,戴面具也是常有的事。
“官人,来玩儿啊。”
“讨厌,这么久才来,把奴家想坏了。”
突然,一个女子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高大男子,虽看不到脸,但那一双桃花眼似能迷人心魄,而且那衣裳一看就是有钱人。
女子眼睛一亮,整个人柔若无骨的走过去想钻到男子怀抱,嘴里娇滴滴的道:“大爷,让……”
“滚!”
女子还没靠近男子,男子身后的一个同样黑衣的男子就将她掀飞了。
两旁的其他女子看到这一幕,纷纷目露惊恐,没人敢再上前去。
黑袍男子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拔步走进了青楼。
……
又过了一会儿,一名白衣男子出现,他长得普通,但身上的气质却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女子们还没来得及迎上去,白衣男子的一个下人就上前:“我们为莺莺姑娘而来。”
那些女子立刻一脸失望,她们看着进去的白衣男子,这等风华绝代的男子,就是让她们倒贴一夜也愿意。
可惜,都不钟情于她们。
又过了一会儿,爽朗的笑声在不远处响起,只见挞拔岩被几个帝都公子带着朝这边走来了。
“挞拔王子,您可不知道,这莺莺可是帝都有名的花魁!还是雏儿呢。”
“就是,今晚我们一定让她陪挞拔王子。”
挞拔岩似乎喝醉了,脸上很红,也听不清公子们说什么,只醉醺醺的点头。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