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阎也深有同感!
“王爷,王……白小姐有先先帝的圣旨。”白阎道,“而且我们没有证据,户部不会同意的。”
凤惊冥冷睨他一眼,冷笑:“本王要做的事,还需户部同意?”
至于圣旨,那是老头强加给他的,这婚约根本没通过他同意。
白阎为难的看向白子衿。
“凤惊冥,你是不是吃醋了?”白子衿却依旧笑眯眯的,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
凤惊冥嗤笑一声,不屑回答白子衿的问题,他看着府内没有一个人敢赶白子衿,眼里闪过冷意,直接走到白子衿旁边,伸手拎起白子衿的衣领。
白子衿懵了,卧槽,这是什么操作。
只见凤惊冥带着慵懒恶劣的笑,笑得像个恶魔:“想当本王的未婚妻可以,前提你得活下来。”
白子衿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下一刻她便被凤惊冥扔向了墙外。
白阎压根来不及阻止这一切……
下人们睁大了眼睛。
空中的白子衿:!!!
就在白子衿以为自己经过那么多劫难最终却要被自家男人摔死时,忽然她肚子一痛,整个人挂在了树干上。
凤惊冥神色慵懒的拍了拍手,优雅的坐回位置上用膳,就好似不远处压根没挂着一个人一般。
白子衿气得磨牙:“凤惊冥,你给我听着,明天我还会来的!伊人。”
明天她过来时一定会和凤惊冥先保持距离,绝对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伊人立刻运起轻功,将白子衿从树上解救下来。
伊人将自家小姐解救下来后,却见她又朝凤惊冥走过去了,伊人受了惊吓:“小姐,我们先走吧。”
天知道鬼王下一次会做什么,扔到墙外?
凤惊冥桃花眼挑起,俊容上带着微微兴趣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白子衿,猜着她要做什么。
只见白子衿走到了桌子前面,一只手端起了桌子上的一个盘子,瞥了凤惊冥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她可还没吃早膳呢。
伊人:“……”
小姐,您可真是为了吃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
凤惊冥看着白子衿离去,还恶狠狠的咬着一个馒头,大抵是把馒头当自己了,他薄唇勾起,神色慵邪恶劣:“明天谁再放她进来,谁就如这桌子。”
下人们疑惑的看了看桌子,没什么事啊。
凤惊冥用完膳起身离开,下人刚准备上前去收拾桌子,“轰”的一声,原本还好好的桌子瞬间成了碎渣,盘子掉了一地,碎得稀里哗啦。
下人们齐齐颤抖。
粉身碎骨!
“白阎大人……”有下人颤抖开口。
白阎也有些无奈:“别放了,她自己应该有办法的。”
最多他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白子衿第一天出战,败!
……
回到了纱雅院,郝姨立刻把沉姣留下的信递上,信里说了秦瑶和凤子宣的事,还有赈灾的一些情况。
凤烈歌被几个县令斗胆刺杀,她打算直接将蜀地的县令换血,还有查一查堤坝塌陷的事,大概还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信的末尾是秦瑶的字,上面让白子衿先去秦府帮她求求情,让她回来不要死得太惨。
“我怎么求情。”白子衿笑着把信收下,求情这件事她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秦伯父现在还认定我有帮忙,哪里会相信我的话。”
对于这个黑锅,白子衿表示十分的无奈和无力……
下午白子衿则去私塾上课,下午她的课挺多的,几乎是一个下午都被安排得很满。
“院长,箬夫子也没能上一两节课,所以有点紧。”一个夫子道。
白子衿翻了翻赢若风的桌子,上面是一些教案,看样子赢若风准备得十分认真。
赢若风……
白子衿神色复杂,忽然背后传来温和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院长,你来了。”
白子衿转身,见君玄歌正下课过来,脸上带着淡笑。
白子衿眼底闪过光芒,凤惊冥已经忘了她,但君玄歌有没有把她忘了她还是不能确定。
君玄歌忘不忘了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君玄歌记不记得她空间药房的事,这始终是一个隐患。
“是,学子们怎么样?”白子衿笑着整理着东西,再过几分钟她就得去上课了。
君玄歌温柔一笑,笑容让人感觉就像一面温暖的春风迎面扑来,下意识心生好感:“他们都很认真,我很愿意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