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烈歌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秦瑶声嘶力竭的低吼,带着些许的哭腔和无力。
烈歌就在她旁边,她却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她和烈歌一起出来赈灾,若回去的只有她一个……
秦瑶不敢相信,她不停的告诉自己没事的,还没看到烈歌的尸体,一定没事的。
“属下错了,是属下说错了。”那侍卫见状,连忙认错。
凤子宣刚处理完事情过来,看到秦瑶无力的低吼,立刻过去担忧询问:“瑶瑶,你怎么了?”
秦瑶太过紧张,甚至没注意到凤子宣亲昵的称呼,她下意识抓到凤子宣的衣裳,俏容上满是无助:“凤子宣,怎么办,烈歌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对,烈歌不会有事的。”凤子宣望着秦瑶抓着自己衣裳的手,很肯定的告诉秦瑶,“吉人自有天象,而且没见到尸体,烈歌不会有事的。”
凤子宣的声音像是给了秦瑶肯定一般,秦瑶猛的抬头,双眸有些湿漉漉的,手却紧抓着凤子宣的衣裳:“真的吗?”
“真的!”
秦瑶受到的打击太大,此刻已经接近崩溃,她只靠着自己的自我安慰强撑着,凤子宣的肯定,对她来说就好像摇摇欲坠时出现了扶住她的人。
他肯定了她,认可了她的话。
凤子宣望着秦瑶,拿出手绢替她擦拭着眼泪,转移着话题让她不要那么悲伤:“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安如花强抢人家的未婚夫,那女子跳河自尽,被一个看不下去的男子买凶要她的命,烈歌和安如花换了房间,杀手误会了。”
“安如花!”秦瑶立刻抬头,脸上满是愤怒。
昨日他们询问安如花,安如花却誓死不说,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说自己冤枉。
现在却被查出,一切都是因为她。
“来人,将安如花给我带过来!”秦瑶怒声道。
凤子宣将手绢收起,眼底划过光芒:“瑶瑶,安如花就交给你处理了,我去外面找烈歌。”
“好。”
安县令亲手将安如花给带过来,两人噗通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秦瑶突然反应过来,刚才凤子宣似乎一直叫她瑶瑶,秦瑶睁大了湿漉漉的俏眸,满是恼怒。
可恶!烈歌都出事了,凤子宣还趁机占她便宜!
“秦小姐,这逆女竟然做出如此事情,竟然将下官都瞒在骨子里,这逆女牵连到了公主,任凭小姐你发落!”安县令也是看清楚了事情,一咬牙竟然将自己女儿推出去,急着撇清关系。
“爹,您不能不管女儿啊。”安如花闻言睁大眼睛,急忙哭着大叫,“你救救女儿吧,女儿以后都听你的话。”
两人的声音将秦瑶的注意力吸引回来,她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安如花正哭着去扯安县令的衣裳求救,安县令则一直往旁边挪,想撇清关系。
“够了!”秦瑶想起安如花的所作所为,怒吼一声,“给我跪好!”
不待安如花跪好,就有侍卫上前强行压着安如花让她跪好,动作粗暴得让安如花又流出了不少眼泪。
旁边的安县令眼里划过不忍,但想到现在他都自身难保,也不敢替安如花说出任何求饶的话语。
“小姐饶命啊,草民不是故意的,小姐饶命啊。”安如花痛哭着求饶,对自己做的事情供认不讳,只求秦瑶能饶她一条命。
“饶命?”秦瑶冷笑一声,“你抢人家未婚夫,把人家姑娘逼得自尽时怎么没想过饶人家的命?”
“我,我。”安如花百口莫辩,“我也没想到她会想死,这其实都是那个贱民的错,如果不是她,公主也不会被牵……”
“啪!”安县令直接给了她一巴掌,痛心疾首,最主要的还是害怕,“你给我住嘴!还不认错!”
本来公主出事,他们这些人都没好下场,秦小姐现在已经是在气头上了,这个逆女竟然还推卸起责任来了。
这分明就是想害死他!
安如花被这一巴掌打懵了,然后她对上秦瑶愤怒至极的神色,立刻又开始磕头。
“爹,我,我错了,都是我的错,秦小姐饶命啊,饶了我这条贱命吧。”
“来人!”秦瑶已经怒火中烧,“把她给我抓起来,先张嘴三十。”
“不,饶命啊。”
“把嘴给我堵起来!”
柳柳立刻拿起旁边擦桌子的抹布,强行塞进安如花嘴里,安如花发出唔唔声。
同时,旁边的侍卫扬起手,一巴掌又一巴掌下去。
“啪。”
三十巴掌,安如花从刚开始痛得不停唔唔叫,到后面的只能流泪。
三十巴掌下来,安如花的脸已经肿得和猪头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