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阎虎躯一震,连忙开口:“王爷,属下发誓绝对不会把刚才看到的事说出去的。”
他绝对不会让人知道,王爷真的在失恋的边缘徘徊。
凤惊冥薄唇冷勾:“呵,你看到什么了?”
白阎:“……”
他愿自戳双目,自断舌头以换小命一条,现在还来得及不。
白阎出来后,就看到不远处骚包的摇着扇子的令羽。
令羽也是不知死活,还敢一脸戏谑的来打听:“白阎,能不能告诉……”
“今天天气不错。”
令羽抬头:“???”
今天天气的确不错,可这和他说的话有一毛钱关系吗。
他抬头的时间,白阎已经错身从他身边走了。
令羽郁闷,不过这愈发激起他的好奇心,凤惊冥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可白阎不愿说,这让令羽有点忧愁。
令羽的余光突然扫到一个人,他忽然端起微笑,朝那人走过去,嘴里还说着:“黑煞,本公子有点关于伊人的事想告诉一下你。”
黑煞一过来,就看到贼兮兮的令羽,他下意识觉得令羽不怀好意。
可对方用伊人当作诱惑,黑煞很纠结。最终,他和令羽走到一个帐篷后面:“什么事,快说。”
“我告诉你伊人的事,你告诉我凤惊冥怎么了?”令羽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交易,对黑煞的诱惑力很大。
谁料,黑煞冷笑两声:“今天天气不咋地。”
说完,黑煞径直走开,鸟都不鸟令羽。
令羽:“……”
你们一个两个是认真的?
令羽忧愁无比,他堂堂第一智囊,居然套不出一见事,太丢人了。
并不是他提出的交易不好,是对象选错了。黑煞想知道伊人的事吗?那无疑是想的。可得罪了王爷,说不定明天伊人就直接嫁人了,这特么完全不划算!
所以当令羽开口时,黑煞只有呵呵二字。
……
“小姐,这军营倒是和帝都不一样。”伊人陪着白子衿走在军营里。
白子衿淡淡一笑:“染血的地方,和平静的帝都能一样吗?”
军营的士兵,朝夕不保,指不定明天上了战场就再也回不来了,可他们却不后悔,笑着言语死亡。
他们用鲜血筑起了天合,守护了一个国家的安全。
“小姐,这药粉真能防到莲姬吗?”伊人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撒着药粉。
白子衿也不是单纯逛军营,而是撒这些药粉。
白子衿道:“人自然是防不到的,能防一般的蛊虫。”
她这些药粉都是专防蛊虫,若是莲姬要对军营的士兵下蛊,也不可能一人一只圣蛊。
“站住!”忽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白子衿向后看去,一个穿着黑色盔甲的士兵脸色严肃,看上去像是个校尉,他皱眉看着白子衿三人手里的袋子:“你们可知女子不得入军营,还拿东西乱撒!后勤兵也是很累的!”
伊人一愣,感情这人将药粉当垃圾了。
白子衿笑了笑:“这不是垃圾,这是一些防虫的药散。”
军营的人都不知道莲姬,她也没必要引起恐慌,到时还影响战斗。
校尉的脸色缓了些,随后又严呵斥:“可女子入军营,乃犯了大罪!”
女子不得入军营,这乃是从古至今的规矩,谁也不能破。不知道眼前的这几个女子,是怎么进来的。
这校尉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并不知道白子衿是谁。
“我们小姐是……”
白子衿淡淡一笑:“我是神医门的弟子。”
伊人不解,为什么小姐不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来,鬼王在这里可是无人敢惹的存在。校尉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笑容立刻挂上了脸,也不追究男女的事了:“原来是神医门的神医,聂廷久仰久仰,听闻水毒已解,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他们远在边疆,倒是没有怎么中毒,不过家里的亲人多多少少都有中毒的。
白子衿道:“水毒已解是真的,大家都没事了。”
聂廷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样看来家里的妻女应该无事了。
“神医您是来?”聂廷试探的问。
白子衿粉唇轻扬,笑容浅浅,星眸明媚:“我啊,我是来看军营里有没有人中毒。”
主要是来看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