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让属下保护王妃。”白阎瞄了一眼赢若风。
这可是去见君玄歌,要是他不跟着去,指不定那个妖艳贱货会干什么,他还是跟着去好。
白子衿淡淡拧眉,白阎似是知她在担心什么,道:“王妃你放心,黑煞跟着去了,还有暗卫,王爷不会有事的。”
白子衿明眸闪过光芒,此次去苍玄,若是出了事反而会让凤惊冥担心。思量之下,她点头:“好,那你和我一起去。”
白阎暗松了一口气,他其实很怕白子衿硬要他去找王爷,王妃的命令他也无法拒绝。
“大师兄,你是要与我同去还是?”白子衿看向赢若风,询问。
赢若风清冷的点头,樱唇淡掀:“水毒已解,只需将药派发下去即可。我不去,谁为你解蛊。”
白子衿轻点了点头,虽说她能自己解蛊,可若是过程中莲姬突然催动母蛊,她极有可能失败。
有赢若风一起,安全许多。
一切都安排好,只待明日启程便可。
白倾卿的房间位于南方,和纱雅院隔了一个左相府,所以这次爆炸并没有影响到纱雅院。
白子衿刚回到纱雅院,目光一瞥,只见左相府的门都被炸剩一半,格外滑稽。刚好可以看到里面气裂的白元锦。
白元锦大步走出来,怒喝:“白子衿,你给我站住!”
白子衿回首看了他一眼,悠悠道:“父亲大人换衣服真快,我听说刚才,父亲大人可是被炸得一身焦。”
提到痛处,白元锦脸色黑得和被炸的左相府一般,他直直盯着白子衿:“说,是不是你干的。”
白元锦是个脑回路清奇的男人,他不知道怎么竟然觉得,白子衿被绑架是假,让白阎来左相府放火焰是真。
不然,为什么白阎搜了左相府之后,左相府就爆炸了。
白子衿挑眉:“什么是我干的?父亲,我可是从外面回来的,你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
要不是知道白元锦的脑回路从来不正常,出了什么事都觉得是她做的,她还真会以为白元锦是发现了蛛丝马迹。
“倒是父亲你,我被绑架,听说你一点都没派人找我,还很高兴。”白子衿粉唇一勾,明眸含讥讽的看着白元锦。
白元锦一心虚,随后便觉得理所当然,他沉声道:“鬼王府那么多人,还需要我左相府吗。你别转移话题,这件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鬼王府都找不到的人,他左相府怎么可能找得到,白子衿这是无理取闹。
白子衿嗤笑一声,这理论还真是很无敌,很符合白元锦不要脸的形象。
“看你不顺眼的人那么多,还需要我出手吗。”白子衿淡淡一笑,以其人之话还治其人之身。
白元锦怒急瞪眼,白子衿懒淡一笑:“父亲你慢慢查,查到是谁之后记得告诉我,如此壮举,我得去好好瞻仰他一番。”
说完,把白元锦气得要嗝屁之后,白子衿悠悠然的进了纱雅院,直接把门关上。
“逆女,逆女,岂有此理!!”
天色已晚,白子衿本打算休息,宫中却传出一道消息,让她无法安眠,连忙去了将军府。
将军府内灯火通明,沉姣一向淡定的脸上焦急无比,看到白子衿来了,她连忙起身:“子衿,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凤烈歌连夜从宫中传出消息,因为昏迷一事,宣帝龙颜大怒,明日就要处斩右相府一家,圣旨都拟好了。
沉姣这几日可谓从没休息好,先是水毒,再是白子衿被绑架,最后是秦家。
“你别着急。”白子衿柳眉微皱,脸色泛冷,“皇上针对的不是右相府,而是我。”
按照司法,右相乃是一国之相,拥护者众多,处斩不会那么匆忙。而且宣帝之前也下过圣旨,说是要秋后处斩。
唯一的可能,宣帝并不是想处斩右相,而是想借此事得到一些好处。
“元国来犯,加上解水毒的药,皇上是怕国库告急,不想给钱了。”白子衿冷笑一声。
要知道,宣帝当初许诺的诊金是三分之一的国库,他肯定舍不得。
宣帝清楚白子衿绝不会看秦瑶被处死,若白子衿要去求情,铁定要付出一定代价。届时,他就能理所当然的将这三分之一的国库要回去。
真当是好算计!
沉姣叹息摇头:“皇上此举,太过了。”
承诺神医门在前先不说,就单是为他效命了半辈子的右相,都会觉得心凉吧。
若是要钱,大可在国内征税,水毒开始的时间不长,没有影响到金钱根基。
“那子衿,你要怎么办?”沉姣看向白子衿,眼里还是有些希冀的。
虽说皇上此举很过,可明天上朝圣旨就要下了,眼下他们也没其他办法。
白子衿微皱眉:“我回去问一下赢若风。”
她虽是神医门的小小姐,可这次解水毒她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还让他们分心来找她。
这笔钱是神医门的,她必须回去和赢若风商讨。
“若是不行。”沉姣知道她的为难,缓缓开口,“我来出钱,明日我会让人去找皇上,愿意出这次打仗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