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师兄,我先走了,不打扰你解毒。”
“哈哈哈,别,哈哈哈,别哈走。”白岳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要是不给他解毒,他得笑上三天三夜,会抽筋的啊。
其余弟子见白子衿离开了,皆松了一口气,然后无比怜悯的看向白岳。
“岳师兄,我们都被绑着,无能为力。”他们也不好过,毕竟要一直听着白岳的笑声。
白子衿出了门,笑容淡了下来,她朝府门走去。
既然回来了,自然是要回纱雅院的。
“子衿。”身后响起邪肆的声音,凤惊冥桃花眼灼灼的盯着她的后背,薄唇轻掀,“我并非有意。”
白子衿脚步一顿,眼神微凉。并非有意,瞒了她两个多月,那叫并非有意。
白子衿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身后,凤惊冥凝视她的背影,眼神幽深。
“本王要的东西,备好了吗?”
白阎:“备好了。”
……
白子衿回到纱雅院,敲了敲门。黑子打开门,一秒后,又将门砰的关上。
白子衿:“……”
她以为他们会很激动的,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下一刻,门被打开,黑子结结巴巴,带着犹豫:“小,小姐?”
“是我。”白子衿应了一声,踏进院子里。
黑子还在发愣,然后突然回神,惊喜大叫:“天啊!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然后又是砰的一声,门被狠狠关上。
白子衿:“……”
她觉得纱雅院的门可能用不了多久。
伊人和阿落本就在院子里,看到白子衿的一瞬间,两人皆站了起来。
尤其是伊人,眼眶竟然有些发红:“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郝姨和老姜也立刻过来,围着她嘘寒问暖。
白子衿心里一阵温暖,回家的感觉真好:“回来了,让你们担心了。”
她突然被带走,想必大家都是很担心的。
“小姐,以后可不要突然就消失了。”伊人道。
白子衿轻轻颔首:“尽量。”
伊人瞪眼,尽量,岂不是还有下一次?
“伊人,原来你这么爱哭。”黑子在旁边憨厚一笑。
伊人赶忙抹了眼泪,瞪过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就算是哭,也是沙子吹进了我的眼睛。”
黑子摸了摸头,嘟喃:“今天都没风啊。”
伊人又一个眼神瞪了过去,黑子立刻不敢说话了,郝姨和姜老在旁边笑个不停。
白子衿轻笑一声:“好了,我回来了,没事了,我先回房。”
“小姐,我去准备晚上的饭菜。”
“我去告诉清风,小姐回来了。”
白子衿进了房间,脸色的笑容慢慢散去,神色变得凝重。
将袖子掀开,左手手腕一片青紫,还有若有若无的猩红。既无力,又有阵痛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子衿低声呓语。
连心草的功效白子衿很清楚,加上白岳的施针,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才对。
难道,白子衿皱眉,是因为她的体质太特殊吗。
白子衿想起了莲姬的话,以及秦瑶中的蛊。那蛊,一定是出自莲姬之手,莲姬为何要对秦瑶下蛊。
这一串的事情,让白子衿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忽的,手腕又开始疼了起来。
“嘶。”
只是一下阵痛,不是特别痛,可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她的左手和废了无异。
白子衿眼神渐冷,她一闪身进了空间药房,找出了许久未用的手术刀。
桌子上还放着白子衿之前取的精血,这看得白子衿也很无奈。她自己的血,无法用在自己身上。
白子衿先给手腕局麻,再将消毒好的手术刀划开结疤的手腕,用针管抽取出一些血,黑红的血,显得格外可怕。
白子衿望着针管里的血,慢慢将针尖的血滴到手腕的伤口处。
再然后,伤口上的青紫色如数褪去,恢复成正常。
白子衿粉唇一勾:“果然如此。”
她自己的血对自己无用,却可采用以毒攻毒之法。她本就是毒体,这些毒也只能在她表面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