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门不在天合,右相不会准你去的。”凤烈歌道。
那么远的地方,秦广他们怎么可能放心让秦瑶去。
“我又没打算告诉他们,不过。”秦瑶目露狡黠,子衿肯定会回神医门的,到时她就偷偷和子衿一起去。
凤烈歌没注意到她的小心思,此刻,她正心里发沉,想着刚才的刺客究竟是谁派来的。
左相府里。
“废物!”白倾卿脸色极冷,带着怒火,和平时温婉动人的她完全是两个样。
地上,两个黑衣人跪着:“小姐恕罪,烈歌公主的侍卫太多,我们怕被发现,只得撤回。”
不说还好,一说白倾卿就更怒:“找什么理由,凤烈歌那么不受宠,就那么几个侍卫。我花重金找你们来,你们就给我这么一句?”
这几天,白倾卿被皇家嫌弃的事已经传得风风火火,她的脸都丢光了。
白老夫人是闻讯立刻就进宫了,却被告知皇后不愿见她。
外面一直大皇子看不上白倾卿,白倾卿受惯了追捧,怎能忍受得了奚落。在知道这件事是凤烈歌从中作梗后,白倾卿立刻找了杀手,要凤烈歌的命,谁知道却失败了。
“你们给我滚出去!”
刺客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不得不忍住憋屈,出去了。
“等等。”白倾卿忽然又叫住他们,取出把两袋银子,“这是给你们的封口费。”
一般雇主都会多给一些封口费,两人也没怎么多想,就上去拿。
谁知道,拿完还没走出门口,两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脸色乌黑,明显断气了。
怜儿被吓了一跳,却不敢叫出来。
“两个废物,还想拿本小姐的银两。”白倾卿嗤笑一声,鄙夷无比,“怜儿,处理了。”
封口费,呵,她白倾卿只信死人才会永远闭嘴。
纱雅院里,白子衿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她双眸乱转。凤惊冥一直不说话,她有点方。
旁边,凤惊冥桃花眼明明是噙着慵懒的笑,却不达眼底,睨着白子衿。终于,他掀开薄唇:“没错和本王认?”
白子衿眼神飘忽:“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她可是有让人去告诉凤惊冥,哪里做错了。
“嗯?”凤惊冥邪懒的字音加重,将白子衿的罪一条一条罗列出来。
“不与本王商量,擅自跑回麦禾村遇到三拨杀手,不是错?”
“让铁公鸡握你的手,不净手,不是错?”
“明知有刺客还跑出去,以身犯险,不是错?”
每一条都细细说出,堪比八宗罪,让白子衿无法反驳。
她的确是通知了凤惊冥,并没有与她商量。至于后面两条,这个……
“最后。”凤惊冥桃花眼微眯,声线撩人,“弃本王八日,害本王犯病,不是错?”
白子衿灵眸睁大,有些紧张:“你犯什么病了?”
该不会是他双腿的毒,开始蔓延了吧。白子衿带着紧张,想去检查凤惊冥的双腿,却突然被大力一带,撞进他怀里,耳边有撩人的邪肆话语落下。
“相思病。”
白子衿脸不争气的一红,凤惊冥这个妖孽,一天不撩她,是不是就不舒服。
“相思病啊。”白子衿悠悠道,“这可是恶疾,很难治的。我这儿倒有一个方子,可以一试。”
凤惊冥怀抱温香软玉,很舒适:“嗯?”
白子衿目露阴险,粉唇吐出几个字:“去宫里当太监,包治好。”
白子衿的声音不大不小,有武功的人都能听到。伊人和阿落脸色都红了起来,小姐也太不正经了。
白阎则望天,他什么都没听到。
“媳妇。”凤惊冥轻喊着,妖邪的声音却带着丝丝异样危险,他附在白子衿耳侧,“本王虽双腿不便,和太监还是有区别的。”
“唔。”白子衿装作什么都听不懂,“我说的方法是真的很有用,你要用空,可以试一下。”
说完,白子衿就如一条泥鳅一般,溜出了凤惊冥的怀抱,免得被他惩罚。
在确定安全了之后,白子衿对凤惊冥眨了眨眼睛,小小的得意。
凤惊冥薄唇勾起,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宠溺。
“凤惊冥,你笑起来简直引人犯罪。”白子衿插着腰,粉唇一撅,难得的俏皮可爱。
凤惊冥的妖冶长相,笑起来真的是引人犯罪啊。
凤惊冥懒懒道:“本王愿意献身,让媳妇占便宜。”
白子衿赏了他一个白眼,哼唧一声:“想得倒是美,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那两个美人,要怎么安排?”
凤惊冥桃花眼微睨,双手一摊:“任凭媳妇安排。”
白子衿柳眉弯弯:“这还差不多,全给你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