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凤惊冥这么一说,她挺想去看一眼的。但是!!绝对不能这么做。
“媳妇,你是觉得我的身材不够好,所以才看秦泽的?”
忽而,凤惊冥顿了顿,声音极淡:“也对,一个瘸子,肯定不如秦泽。”
这淡淡的声音,莫名的让人心疼。尤其是,凤惊冥还带着浅笑,自失落得让人心疼。
白子衿忽然心口一窒,她看着凤惊冥,他若是站起来,必定风华绝代,骄傲不羁。
白子衿赶忙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
凤惊冥不语,好似不相信她一般。
白子衿立刻看向秦瑶:“瑶瑶,明天你哥醒了,你把他带回去吧。”
说完,又看向凤惊冥。
“凤惊冥,今天晚上他不能移动,否则会大出血。”
所以,秦泽今晚上必须留在这里,这是白子衿对凤惊冥的解释。
秦瑶使劲点头,不用白子衿说,她也会把哥哥带回去的,她不想秦泽被鬼王虐死啊。
秦瑶生怕凤惊冥对秦泽下手,举手保证。
“鬼王殿下,你放心,明天我哥一定会消失在纱雅院的。”
凤惊冥眼底闪过光芒,他忽然邪肆点头:“好,媳妇你善良,本王就大方让他留一晚。”
逼得太急,说不定会弄巧成拙,让媳妇生气。
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白子衿松了一口气,她很怕凤惊冥硬要秦泽走。
凤惊冥也想得没错,如果他硬要秦泽离开,白子衿会翻脸。
“不过。”凤惊冥话峰一转,“这一晚,可不是白住的。”
秦瑶和白子衿双双一愣。
“本王媳妇的救人金,诊金,以及对本王的补偿。秦小姐,你是个明白人。”凤惊冥冷肆开口。
“若是不明白,就回去告诉秦广,本王希望他能明白。”
秦瑶那个想哭啊,明白,她怎么可能不明白。
鬼王你这是赤裸裸的敲诈啊!
可是,为了自家大哥的小命着想,秦瑶还是含泪点头:“明白,我现在就回去和我爹爹说。”
说完,秦瑶给了白子衿一个眼神:我哥是左相府的独苗,子衿你一定不能让鬼王摧残了他。
看着秦瑶离开,白子衿那个尴尬啊。尴尬的同时又想笑:“凤惊冥,你还能再幼稚点吗。”
不能让秦泽走,就和左相府要钱,算是报复吗。
“实事论是。”
白子衿捂嘴打了个哈欠,经过这么一番折腾,现在已经很晚了。
注意到她的动作,凤惊冥眼底闪过流光,他薄唇勾起:“媳妇,本王困了,先回鬼王府了。”
白子衿正好很困,听他这么一说,立刻眉开眼笑:“好,要不要我让人送送你?”
“本王认路。”凤惊冥眼底深处是无奈的宠溺,却很难看出。
“等等,这个给你。”白子衿掏出一个小瓷瓶,那是她之前用铁木撅炼的止血散。
“如果受伤了,用这个不留疤。你长得这么好看,可别毁容了。”白子衿把小瓷瓶塞到凤惊冥怀里。
“当然,最好别受伤。”白子衿抿了抿唇,“我,我未来的夫君,一定不能毁容。”
凤惊冥一愣,而后桃花眼挑起深深笑意:“媳妇,本王走了。”
“嗯。”白子衿轻嗯一声,脸上红透了。
白子衿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她确认自己喜欢凤惊冥,就会付诸行动。
目送凤惊冥离开,白子衿立刻回到房间。被子是乱的,空气里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让白子衿脸瞬间一红。
她又想到刚才那个吻了,就是在床边。
“凤惊冥。”白子衿摸着自己的嘴,忽然恶狠狠的说了一句,“你要敢负我,我让你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这站,自然不是单纯指腿。
不远处的鬼王殿下,忽然心头一凉,莫名的凉。
“王爷,王妃已经睡下了。”白阎悄无声息的出现。
凤惊冥颔首:“回府。”
白阎推着凤惊冥走,忽然,他突然听到一句话。
“白阎,占了女子便宜,是否要负责?”
白阎忽然一僵,爷,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个问题,他也没有媳妇……
“自然是要负责的。”
不过,白阎斟酌了一下用词:“爷,敢问一句,是王妃吗?”
除了王妃,爷还从未靠近过哪个女子。而且王妃看起来……咳咳,挺凶悍的。
若是爷敢占别的女子便宜,白阎有种预感,爷的下场会很惨。
“嗯。”凤惊冥眼眸幽深,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支住下巴,华肆的声音溢出。
“既然如此,本王便负一辈子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