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右相府唯一的相府夫人,你却称呼她为绮罗夫人,怎么,现在相府有另外的夫人了?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娘就是个过去式?”
相府的确是有另外的夫人了——如果白子衿没出现的那么及时的话。
管家出了一身冷汗,他只是随口一说,哪想到白子衿能挑出这么多的刺来。
尤其是,白子衿那冰冷讽刺的眼神,让他觉得如芒在背。
“奴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管家心虚的看向白元锦,白子衿太厉害了,他根本说不过。
“你看我父亲做什么,难不成是父亲有这个意思?”白子衿振振有词,一连怒气。
“谁人不知道,我父亲最爱我娘,也最尊重我娘,甚至说只娶我娘一人!你别想在这里诬陷我父亲!”
虽是帮白元锦说话,却句句把白元锦陷入不义之地。
众宾客的眼神怪怪的,这嫡小姐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不知道白元锦现在有四房小妾,甚至还有一个比她大的女儿。
白元锦的脸上火辣辣的,他当初是说过,可那是为了救命。
可当初他对白绮罗说这句话时,白子衿都还不知道在哪里,到底是谁把这件事告诉白子衿的。
末了,白子衿还问了一句:“父亲,是吧?”
“我。”白元锦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周以柔伤心的放掉红稠,似乎忍受不了侮辱要离开了。
“父亲!”
白元锦的二女儿,白月容提醒了一句:“今天是你的大喜是之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