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投壶,对婉郡主来说,简直就是小把戏。”
此话一出,顿时一片哗然。
刘美丽听了心下大喜,夸张得将嘴张成O型,“哇,敏姐儿,你说得可是真的?
婉郡主的身手如此了得?在二楼,也能稳稳的将花送到男人的手里?
都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婉郡主送男人花的本事,也练了十年吗?”
白如月扭头看眼一身海棠红的郑尔敏和一脸得意洋洋幸灾乐祸的刘美人。
“刘三小姐问道这般详细,是想向婉郡主学经验吗?
我记得,梁王班师回朝那日,你向王爷扔了一堆荷包,可是一个都没扔中的。”
白如月还没来得及开口,人群中身着浅紫撒花软烟罗裙的女子先开口说道。
女子的话落音,众人又是一片哗然。
刘美丽的脸顿时一片绯红,“钱丽娟,你胡说八道!”
有人窃窃私语的问道:“这个钱美娟是哪个府上的小姐?”
“钱詹事府上的小女儿呀。”
钱丽娟似笑非的看着刘美丽,“我胡说八道?怕是你敢做不敢当吧?
那日在沁芳阁的楼上,看见刘三小姐扔荷包的人,可不只我一人。
刘三小姐要不要把她们请过来对质一下?正好,今儿是绥宁伯府的大喜事,那日见到刘小三姐扔荷包的好些人都在呢,”
“那日向将士扔荷包的,扔花环的小娘子何其多?你为何单单说我,你是什么意思?”刘美丽恼怒的责问钱丽娟。
李锦荣呵呵干笑两声,接过话来道,“刘美人,你这话问得有意思了。
敢情准你乱说话,却不准别人问问你呀。
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这个道理你不懂?”
白如月冷眼看看郑尔敏与刘美丽。
伸手拉拉李锦荣,“小荣儿,大家玩投壶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用不着较真儿。来来来,咱们继续玩。”
李锦荣笑着应下,“好,听月儿的,继续玩。”
说着,李锦荣从丫鬟手里接过箭来递到白如月手里。
白如月接过箭来,没有直接投向壶里,而是低头认真打量起来。
众人不解的看向白如月。
白如月抬起头来看向郑尔敏,笑着说道:“刚刚郑五小姐说我的伸手了得。
说街上行走的男人,我站在二楼也能稳稳的将花送到他手里。
郑五小姐这话说得不够准确。
现在,我得纠正一下,在场的众人,帮我做个见证。
郑王小姐记好了,下次再说这事时,一家要说清楚。
那个男人得是梁王,梁王在街上行走时,我的花才能稳稳的送到他手里。
若是别的男人,我手上就没了准头,就比如,像现在。”